王怀礼接过素娥递过来的油皮纸,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是德曼银行的银票,德曼银行是最早来到旬县的银行,自己还小的时候就跟着自己亲爹去德曼银行存钱,当时他还不明白,大量的现大洋交出去只换回了几张纸,他当时还追着他爹问了一路。
这些年,唐家一共在德曼银行存了二十多万,就是为了万一有大额交易,现大洋不方便,才在这二十多年间慢慢存起来的。地主也不相信银行,就是钱庄也是只放一部分,绝大多数还是自己藏才放心。
王怀礼深深相信唐家还有藏钱地点,就连自己亲爹可能都不知道。按道理唐家的家产绝对不止这个房子这么一点点,这个密室的钱箱子都是王怀礼自己存放的,每次在外地生意年终送钱回来的时候,王怀礼再进这里,钱箱就少了一半多,只不过这些就不是管家能过问的,他甚至怀疑三奶奶会不会也不知道。唐家的现大洋都是只进不出,用大钱的地方很少,生活基本都是自给自足。
素娥把小箱子重新锁起来,放回原位置,站起身来,也不知道她有意还是无意的抓着小方桌抬了起来。整张方桌连带菩萨后面的画像范围内墙壁都向后倒了下去,地上露出了一个比方桌稍宽一点的大洞,王怀礼眼睛都掉下来了,自己一年来这里不知道多少次,这方桌自己还经常擦拭,除了挪不动,也没看见有特殊的地方,更没想过这桌子居然可以抬起来,自己以前也抬过,正因为桌子挪不动,他才好奇的抬的,谁知掉自己抬不起来的桌子,三奶奶一个女人居然抬起来了。
“这里是唐家所有的家产,你是第二个知道的外姓人。”素娥头都没回的说着,当然是说给王怀礼听的,素娥也挣扎了半天,这个秘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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