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门已经没事了,好多都三三两两的聚着闲谝,都在讨论重新划分势力或者重新立山头。门口值班的卫兵都紧张的把枪口对着他们。
里面的惨叫声把外面的地痞流氓吓了一跳,所有人立即四散跑开了,连商量事都抛到九霄云外,开什么玩笑,听这惨叫声绝对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肯定是剩下的老大们集体被揍了,还是狠揍。
这群当兵的能不生气嘛!一般都是早上早操完毕就是吃饭时间,今天倒好,早上起来早操刚结束,都想着吃饭了,就被拉出去抓这帮孙子,搞到现在才每个人垫了个馒头。更何况营长吩咐过了要狠揍,就连唯一在场的连长命令都不用下,一百多人揍三十多个不到四十个人,不到五分钟脚底下的人连哼哼声都没了,这群人别的本事没有都是从最底层混起来的,打架的本事不高,挨打的本事却是不低,各个抱头蜷腰只露个背,先是大声惨叫然后慢慢不吭气,这都是经验。当兵的哪里知道这个门道,很快就有人停手了,有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慢慢的就都离开了操场中间。
赖四心里哼笑着。虽然自己被踹的很疼,他自己知道只是皮外伤,出去两天就能蹦跶,这里躺着的那个不是跟自己一样,当兵的这方面比警察差远了。不过转眼有一想,这次自己可惨了,这群人都是自己叫来帮忙的,这帐不是落到自己头上了么,看来出去就得跑路了。靠郭云生替自己摆平都难。
孙云海这时候回来了,不但自己回来了,还带了十几个人回来的,这群当兵的一个也不认识,不过看这班人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居然比自己这些当兵的还像当兵的,何止他们这么想,就是孙云海见到这十二个人都心里吐吐的,他估计自己跟他们一个打还行,两个自己就可能会栽了。他怎么也不能把这十二个人跟一个县城的保安团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