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铭面色铁青,棋局刚开始时流畅的口才和温文尔雅的风度已经成为历史,剩下的只有喃喃自语和呆滞的眼神。
正常而言,这个劫黑重白轻,黑棋几乎没有可能打赢这个劫,然而此时此刻,由于白棋有三块都处在不安定状态,特别是右边和下边,更是黑棋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劫窝,劫争展开,白棋又能支撑多久呢?
“老张要输了?他真地要输了?”
“我的天,这个小孩子也太厉害了吧,连张晓澜都挡不住了!”
“得,这下子张晓澜可现大眼了。”
“忘忧清乐道场就是忘忧清乐道场,真是惹不起啊!”
棋迷们在切切私语,有感叹的,有兴灾乐祸的,有为张晓澜抱不平的,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有,整个棋社大厅变成嘈嘈杂杂,而张铭却再没有心情去控制秩序。
特别对局室内,张晓澜心如死灰,连张铭都看出这盘棋已经没有悬念,以他的水平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输了,真的输了吗?”屋里开着空调,室内的温度是二十二度,但张晓澜却觉得自已泡在冰冷地湖水,而且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
“就是这个小孩子,没错,上回那盘棋也是这个小孩子下地!”从那刀刀光血的凶狠而又冷酷的杀招中张晓澜终于确信坊间传闻的正确,但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棋还在下,但也仅仅是在下而已,因为张晓澜已经失去了斗志。
每一颗棋子的落下都是一次痛苦的煎熬,每一粒棋子的提起都是一次无声地折磨。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张晓澜上辈子杀过人,放过火,做过什么万恶不赦地大事,所以这辈子才要来还吗?”
张晓澜的心在呐喊,但对面地小男孩儿却依然表情如故,将一颗又一颗棋子冷静地放入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