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希望张晓澜不要输,因为那样事情将会更难以收拾,另一方面又不想看到王一飞输,终究那是自已地学生,两种心情在心里边激来荡去,也不知哪一方更占上风。
“别听那家伙胡说八道。现在黑棋虽然谈不到占势,但形势也绝没落后,王一飞的官子功夫很好,就算磨细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李飞扬不说话。陆如秋插嘴了,他的立场倒是很鲜明,没有半点含糊的地方。
“那就好。那就好。”小李反正是谁的棋高就听谁的,台上讲棋的那个家伙被王一飞杀得稀里哗啦,而这两位又是王一飞的老师,信谁不信谁那还用问吗?白棋右下角二路大飞,这一步张晓澜是搅尽脑汁地一招,就局部棋形而言,这里应该是三路拆一,下一招瞄着二路的托角。但张晓澜担心黑棋会脱先在左下角立下,那样白棋左下角将被先手搜刮;而若是直接在左下角补棋,则又担心被黑棋反过来拆一紧逼。
黑棋挡:被白棋爬一下的话实地出入太大,所以这是必然地应对。
抢到先手后,张晓澜如愿以偿地在左下角三路打吃补掉被先手搜刮的可能。
接下来黑棋在右下二路点,搜根兼收官,实质非常大的一手。看起来也很正常。
“有点儿急了。飞飞在大局观上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李飞扬轻声说道。
“什么意思?吃掉这颗子不是很大吗?”小李不解的问道。
“没错。如果吃掉当然很大,可问题在于这颗子并不是那么容易吃住。现在白棋全盘无弱棋,这颗子还存在硬逃的可能。而且去吃这颗子本身就等于承认白棋刚才的二路飞已经先手得利,虽然这种便宜小到近乎可以忽略,但在高水平棋手的比棋中,这一点点便宜有时就能决定一盘棋的胜负。所以,在现在地情况下黑棋最好的方案就是在中腹飞,把这几颗白子虚罩在里面,头被封住以后,黑棋接下来在二路点将直接威胁这块棋的死活,所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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