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小孩子又来了,在咱们棋社门口摆了一张棋桌点名要向您挑战,我们怎么说他也不走,还说要是您不亲自出来见面,以后他就天天这样堵在咱们门口直到您出来为止!”总算找到了负责人,刘全赶紧把棋社发生的事情汇报一遍。
“什么?是王一飞?”张晓澜一愣,心里不由火起:先前的协商中忘忧清乐道场已经承诺加强内部管理,保证以后不再发生类似的情况,现在话音言犹在耳,怎么出现堵着门口挑战的事情。
“对,就是王一飞。”刘全肯定答道。
“就他一个人?”张晓澜问道。
“不是,还有两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学生,另外还有一个开车的司机。”刘全答道。
“就三个小孩子你还对付不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让他们堵在门口,这要传开了我的面子还往哪搁?!”堂堂一个棋社副社长居然被三个小朋友逼得没咒可念,张晓澜心里的火更大了。
“老大,不行呀。我劝他们不要在门口闹事,有什么事儿进棋社里慢慢说他们死活不答应,想要动硬的,那个司机站出来了‘这三个小孩儿和棋社之间有什么纠纷他不管,但玩横的欺负小孩儿?文打官司武打架,只要咱们这边划出道儿他全接着’,我一看这家伙象是个练家子就没敢动硬的。”刘全诉苦道:正所谓拧的怕愣的,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要他们这些玩棋的人动动嘴皮子行,真要动手玩命,只怕早跑的没影了。
你不会照规矩下一盘赢了他就不成了!”没想到王一飞还带着保镖,看来事情也只有用棋界的规矩来解决了。
“老大,我们要是有那个本事还用着惊动您吗?杜立和我都上了,结果全被杀了个稀里哗啦,现在张铭正跟他下着呢,看样子估计也撑了不多久。现在门口外边看热闹的人比里边的人还多,您还是快过来吧,要不然等张铭输了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啦!”刘全无奈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