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叹道:他们这些玩彩棋的人平时总要看棋社管理者的脸色办事,虽然心里也很想象小姑娘这样硬气一把,但一来要为日后的生计考虑,二来也没那个本事,所以最后也只能在肚子骂骂娘而已,听说小姑娘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开棋社的人做对,嘴上不说,心里也痛快的很。
“最后怎么着了?张晓澜能忍这口气?”杨笑好奇地问道。
“还能怎么着,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想退也没地方退了,要是传出去有人踢馆他身为社长却不敢应战,以后他还怎么有脸在圈子里混?”秃子眉飞色舞的答道:人在江湖飘,哪儿能不挨刀,想要拔横立万儿就得有胆子去拼,否则什么全是假的。
“这么说还真下了?谁赢了?”玩彩棋的敢跟棋社较劲的人还真不多,这种事情的性质可比阎王赵他们被宰大的多。
“不知道。他们是在里屋下的,胜负除了他们自已谁也不清楚,不过小姑娘出来的时候可是扬着头,挺着胸,而张晓谰一下午都没在棋社里露面,结果如何也就不必猜了。”秃子笑道。
“什么?张晓澜居然也输了?”杨笑难以置信:晓澜棋社的社长张晓澜在北京业余棋界虽算不上一流高手,但终究也是有业五证书的人,连他都不是小姑娘的对手,也难怪人家小姑娘敢横着走道了。
“呵,输没输人家自已没说咱们也不好乱讲,反正大家自已心里有数就行了。对了,我这里还有兔子发来的照片,那天他正好在那儿,只不过照片是从窗户外边拍的,看得不是很清楚。”秃子笑着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按了几下递给杨笑。
接过手机,杨笑低下头仔细查看:果然是用手机摄像头偷拍的画面,无论是焦距还是角度都糟得一沓糊涂,好在重要人物没有漏掉,虽然拍到的只是年轻小姑娘的一张侧脸。
“认识她吗?”秃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