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是不是北京所有的小学都是这样规定的吗?”陆如秋既然没有结婚,当然更没有小孩儿,没有小孩儿平时当然也不会去关心什么入托入学之类的问题。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里边的事儿也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明白。社长,兵对兵,将对将,这件事儿恐怕只有您亲自出马了。”李飞扬笑道:所谓术业各有专攻,对于这种拉关系,走后门的事情当然是高兴宇的专长。
“呵,点将都点到我头上来了。嗯......,好,时间不等人,那我就去试试。”抚着下巴仔细想了想,高兴宇点了点头应了下来:一年的时间对于正在学棋的儿童意味着什么他是再清楚不过,总不能再过一年等年纪符合条件以后再入学吧?所以,无论怎么难办他都要去努力争取。
“学校的事儿有社长亲自出手自是马到成功,那另外的一件呢?王一飞父母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让一个不满七岁的小孩子天天自已坐车不要说是他们,就连我也不会放心的。”沈怀运问道。
“嗯......,你们看这样好不好,现在陈海鹏的房间已经空了下来,能不能劝王一飞的父母让王一飞住在咱们道场?一来可以不用天天跑通勤让他们放心,二来咱们也可以随时监督他的学习情况,做出相应调整。”高兴宇想了想提议道。
“怕不妥吧?王一飞才七岁,根本还没有独立生活能力,这么小就离开父母,人家能舍得吗?”将心比心,沈怀运怀疑地问道。
不错,忘忧清乐道场是有专门宿舍供前来学棋的学员住宿,但那些学员最小的也有十一二岁,七岁不到的小孩儿以前还从来没有过先例。
“唉,试试吧,都是为了孩子好,把话说透,也许可以的。飞扬,这两天你抽空到王一飞家里一趟,和他的父母好好谈一谈。争取说服他们同意。咱们双管齐下,争取把事情早点儿定下来。”叹了口气,高兴宇心中也是全无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