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钻。”小花招被人识破,李飞扬一挑大指笑着夸讲道。
“呵,少拍马屁了。大家自由活动,记得先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下平安,一个多星期没有消息,别让家里人担心。”一巴掌把李飞扬的手打下来,高兴宇转过身来向刚刚从中巴车上下来的冲段班学员吩咐道。
“噢。”十几名少年人立刻做鸟兽散,眨眼之间便跑得无影无踪。
“呵呵,关了十几天,今天总算是放风了。”望着欢呼雀跃少年们跑开时的背影,高兴宇欣慰地笑道。
“是啊。就象是测试弹簧,压力大了,弹簧就坏了,压力小了,又发挥不出最大的潜力,这中间的度实在是不好掌握呀。”沈怀运也是感慨说道。
“呵呵,年年难过年年过,岁岁不平岁岁平,再怎么难,还不是得照样过。走吧,说说道场的情况。”提起行李,高兴宇边走边问。
“呵,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老样子。我到真希望有点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呢。”沈怀运笑道:对于道场的正常运营来说,没有事情发生就是最好的事情,但对于初掌大权的代理领导者而言,在自已的任期内没有处理几件特别漂亮的事情总是有点遗憾。
“噢,那盲棋表演的事呢?是不是搞得很热闹?”所谓的封闭式训练不仅是面对冲段班的学员,也包括高兴宇本人,在训练期间,所有的通迅器材都被集中保管,没有电视,没有报纸,未经许可不得出院,过得简真是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发面的世界再怎么热闹,传到高兴宇耳中也只如虫鸣般微弱。
“是呀,的确是很热闹。第一天比赛时,现场观众至少有三四百人,连郝记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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