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只是遗憾而非教训,那另一盘的对手自然就是唯一的可能了。
“呵,怎么说呢,厉害自然是非常厉害的,否则他也不可能以北京晚报代表队成员的身份正式参加晚报杯的比赛。不过那都是后话。事实上,在正式比赛之前我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十五岁的业余六段虽然不多,但那次比赛中业余七段我也赢了好几位,所以,我一直是把他当做一名普通的对手,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那盘棋是我执黑先行,当时我是错小目,而他第三手棋直接小飞挂角,双方走成现在不常见到的秀策流开局。对于这种古老的开局我和他都很熟悉,大家走得都比较中规中矩,棋局非常平稳地结束了布局阶段。
再经过六十多手的交锋,我本以为这盘棋将形成细棋格局,黑棋会带着微弱的优势进入官子战。
官子是我的强项,我之所以能在总成绩上和高社长旗鼓相当,所依靠的就是官子阶段一目目的争夺,因此,在经过认真的形势判断之后,我坚信这盘棋我能以一目半到两目半的微小差距获胜。
这是最后一轮比赛,假如我能拿下这一盘棋,则会以九胜一负的成绩和李江涛总分排在第一,虽然由于之前我输给过他只能列为第二名,虽然这个第二名只是在理论上的,而且不会被大会所承认,但在心情上却是完全不同。
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以为棋盘上不会再有大规模战斗的时候,白棋突然发力,对我三路的一个拆二在三路碰入强攻。
这一招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根本没有想到他在并无成算的情况下居然敢强行分断我坚固的三路拆二进行挑战。
面对对方的强硬挑战我只有奋起反击,转瞬间,原本平淡的棋局突然掀起了腥风血雨,黑白双方在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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