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可真有办法!”
看到戴志良又捡起一支烟,赵挺刚特别狗腿地找了打火机,帮他尊贵的姐夫点了烟。
戴志良悠然地吐了个烟圈儿,“记住,不能让杜维龄知道这是我的主意!”
“当然,我是这个项目的东家,全是我意思。”
戴志良满意地点点头, “最近你姐姐给你联系了?”
“没有,”赵挺刚抱怨地说,“你也知道,她现在把全部心思都用到了恬恬身上了,哪有功夫理我啊。”
“嗯,恬恬那丫头后年就毕业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
“好,好啊!”赵挺刚激动地应着,“都长成大姑娘了,她跟她妈走的时候,还是个小不点儿呢!”
戴志良很少跟赵挺刚闲话家常,只要一提到他那被眼前的市长大人逼走重洋的姐姐,还有在海外读大学的外甥女,赵挺刚不但没有半点恨意,还很受了多大的恩典似的。很像古代被送进深宫的妃子,就算再皇帝面前再不受待见,作为皇妃的父兄都感到无比的荣耀。
就是这种犯贱的心理,赵挺刚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给戴志良张罗女人有什么不妥。
叶小薰接到海娥同志的电话,说叶成林病重了,让她赶紧回一趟江城。电话里,海娥同志很慌张,叶小薰还没还得及问清楚,那边就把电话给挂了。她再回拨过去,电话就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了。
叶小薰总觉得这事儿又蹊跷。他爸爸的身体她还不清楚,怎么说病就病了?可是海娥同志那样的急脾气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她不可能花心思骗她。
不管真的假的,叶小薰都坐不住了,她必须回去,那是她爸,最疼她的爸!
把行李打好包,摸出手机来,翻出海伦的号码,她竟然没有胆气拨出去!
最近这段时间,只要在办公室一听到海伦阴阳怪气地叫“qunicy”,叶小薰两腿就不自觉地打哆嗦。都是折磨人,海伦和海娥同志完全不一样,海娥同志想连珠炮一样没有标点符号地猛攻下,她顶多充耳不闻,海伦不一样,她总是慢条斯紊地说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话,但她那表情那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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