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决定公布之后再说,到那时,虽然王简手里捏着录音,但木已成舟,而且又牵扯到韩玉婷,看他怎么出手,而且这样一则丑闻,任平义和刘青山肯定也不想搞得尽人皆知,王简如果悍然公开真相,就是与整个东亭官场为敌,那他就没法在东亭官场混了,这其中的利害,相信他会很清楚。
想到这些,宁新功没有说王简要求说的事,而是说起宪河乡修路的事,说完这些话,就高兴地走了。离开任平义的办公室后,就打电话给谢明强,到了现在也不用再埋怨他,现在要和他说清楚,这事一定不要外传,而且到时候坚持死不承认就行了。
谁知再打谢明强的电话,那头就是没人接,看来谢明强已经猜到他打电话的目的,急得宁新功不轻,只好发了一条短信:事情我已经知道,我不怪你,有新情况需要和你商量。
发完短信后,过了有十来分钟,谢明强打来电话道:“老宁,刚才忘带手机了,刚刚看到你的来电,什么事?”
“老谢,我们见面再说吧,有新情况。”宁新功说道。
两人约定了见面地点,见了面后,宁新功就把任平义说的话和谢明强说了,谢明强一听,宁新功时来运转啊,终于能当上书记了。但当宁新功把王简录音的事告诉了他,谢明强马上紧张了,他以为顶多是王简向他求证了,现在来质问他,没想到被王简录了音。一下子就害怕起来,问道:“这事可怎么办?到时候我们两人准受处理。”
宁新功得意地道:“当时我也是这么考虑,但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任书记和刘县长都一致同意动宪河乡的班子,我就先和王简周旋着,等木已成舟,王简调走之后,他再想公开就面临很多压力了,再者那个录音我们也可以不承认,就说是王简私下伪造的,到时候任书记和刘县长肯定会支持我们,王简他还能翻了天?他现在想放我们一马,不过是想获得他的利益,我们就将计就计,转而去获取我们最大的利益,我相信这是他所不能想到的。”
谢明强听得连连点头,说道:“王简这小子狡猾得很,我也没想到他会录音,不过这次我看他是聪明过了头,他再能蹦跶,没有任书记和刘县长的支持,他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宁新功呵呵笑道:“老谢,你挺聪明的嘛,以后要学得更聪明点。”
似乎明白宁新功话中的用意,谢明强尴尬地说道:“老宁,那天也不是我想出卖你,实在是王简逼得急,我没有办法才说的,这个你别往心里去。”
宁新功又哈哈笑道:“我怎么会往心里去,我们是好兄弟,联手做一些事情,没有做不成的事,我将来当上了书记,有好处肯定会想着你的。”
谢明强这才放下心来说道:“宁哥,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再说,我保证不会再出差错!”
宁新功呵呵地笑着,心想以后有事还敢再托付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