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内衣,鞋子,袜子,凌乱了一地。金铃坐在床的一边,裹着毯子,悠悠的看着窗外,天一点一点的亮了起來。李悠还在熟睡着,一翻翻云覆雨,再加上醉酒,他已经如一摊烂泥了。金铃的眼睛红红的,有些凄楚。昨夜的事,让她想起了她的第一次,是那么痛,痛彻心扉。可是这一次,却是比第一次痛了千倍万倍。
那是大学毕业的前夕,她与大学男友一起出去吃饭。那一晚,她与男友借着酒劲儿开了房,偷吃了禁果。她只记得,宾馆洁白的床单上,殷红一片。下面一直隐隐的痛,男友温柔的揽她入怀,说要好好的照顾她一辈子。可是到最后,终究还是沒走到一起,这个结果,谁也怨不得,只怪那时的年少轻狂。
她拭了拭眼角冰冷的泪水,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然后又将李悠的衣服捡起來,一件件叠好,放置床头。便拎起自己的包,悄悄的离开了。
一大早來到杂志社,沐曦看李悠的办公桌前空荡荡的,一直等到上班时间,也不见他的人影儿。多少有些担心,昨天那样的伤害了他,心里怎能沒有内疚之感呢?可是她也沒敢多问其他人。还有金铃,她昨晚也一宿沒回,难道是回医院里加班去了?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可是究竟是哪方面的问題,她也说不清。
直到午休时,她才小心翼翼的问坐在李悠旁边的许凌,“哎,许凌,李悠今天沒來,他有沒有请假啊?”
许凌边香喷喷的嚼着盒饭,边淡淡的说,“请了,不过不是他本人请的。”
沐曦顿觉疑惑,别人帮他请的,究竟是谁呢?他告诉过我,他的父母都在外地,他是独生子,又沒女朋友,在这里除了同事,恐怕也沒别人跟他关系要好了。“哦,有人替他请假就好,不然总编一定又要找他麻烦了。”
许凌似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咦?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你不知道他为什么沒來上班吗?”
沐曦抿了抿唇,“我们关系好仅限于工作,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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