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黑脸，唐天翊不由好奇：“为什么？”
唐靖宇脑袋一歪，想了半天，才开口道：“因为她身上有妈妈的味道。”
这是第一次，唐天翊从唐靖宇嘴中听到这两个字。四年了，这个孩子从没有开口问过自己，他的妈妈在哪里。没想到第一次谈及这个词语，却是这样的。
苏小沫，那个大大咧咧的小丫头，有妈妈的味道？
唐天翊看着怀里的小人，有些不得解。往日想要通过靠近唐靖宇而拉近和自己关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她们哪个看着都要比苏小沫对唐靖宇好得多，为何偏偏这小家伙喜欢那个小丫头？
“能告诉爹地，为什么吗？”
唐靖宇摸了摸鼻子，皱眉认真道；“不知道。但是苏姐姐抱小宇的时候，小宇觉得好温暖。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直到将唐靖宇送回学校后，唐天翊还一直思考着小家伙在摩天轮上对自己的话。目光频频看向副驾驶座上的人儿。她正哼着小曲儿，笑意盈盈地盯着手里的玫瑰花，一副满足欣喜的模样。
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看出了她和那些急着上他床的女人不一样。
那么，她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苏小沫，为什么会去做黑道杀手？”
苏小沫闻言，微微一愣，看了眼身旁专心开车的人，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唐少爷，不是所有人的命都和你一样好。很多事情，没有选择。”
唐天翊没有回头，继续沉声道：“说下去。”
苏小沫摆弄着手里头的花，默默道：“孤儿院的老人说，我是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当时身上除了一张写了生日的纸条，什么都没有。直到12岁，我都生活在孤儿院里。12岁那年，秦叔来孤儿院，一眼就挑中了我，把我带走了。那时候我只当是终于有人肯愿意收我做养女了，谁知道……”
苏小沫的话没说完，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下来了。
唐天翊没有说话，心情因为小丫头的哭声而莫名变得有些沉重。与其说他是被苏小沫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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