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飘起了小雨,将锦江城映在一片烟雨蒙蒙的世界中。
天色刚蒙蒙亮,安静的大街上,那条巷口似乎永远都是繁华至极的模样,如仙娥般曼妙的女子扬着手中的丝绢不厌其烦的站在阁楼的护栏边探出半个身子,朝下喊:“公子,来听听小曲儿,解解闷吧。”
马上有女子的附和传来:“是呀,来喝喝早茶,我们这儿的碧螺春可是全城中最上品的货色。”
有人接下话:“可有你们来得上品?”露骨的话从走上楼的男子嘴里吐出,楼上的姑娘却不避嫌,立刻笑着迎了上去,酥媚叫道:“是李公子来了。”
翠玉轩似乎永远是这个样子,唯独只有一名身着素衣的姑娘长年累月的坐在台子边抚琴,琴声徐缓,带着莫名的悲哀与伤感。
似乎连天空都在这一刻为她的琴声而落泪了。
雨中,秦焕又站在了翠玉轩外,撑着油纸伞,静静的望着阁楼之上,每逢一到雨天,他便不期然的出现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翠玉轩的姑娘也是淡淡的猜测,定是喜欢上了这楼里的姑娘,但没有人知道是谁。
“秦公子,进来坐坐吧!听听小曲儿,喝杯碧螺春,这雨天的常站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儿。”一个身着红衣的姑娘扬了扬手中的丝绢。
秦焕一听,身子微微抖了抖,忙羞涩的收回了视线,撑着油纸伞飞快的离开。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阁楼上,有女子低低的念着,似是一声悠悠的长叹,继而拨弄琴弦的手快若闪电。
对面的一品轩酒楼上,窗户大开,一个身着粉衣的少女好奇的趴在窗台上,刚时那微不足道的琐事本是无意间的撞见,她却生生多出了几许憧憬:“灼华,那是窑子耶!”她的手直直指着对面的翠玉轩,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男子。
“恩。”他只是点头,悠悠啜了口刚斟好的碧螺春,过了会,才抬头看她:“有问题么?”
桃夭瘪瘪嘴,无趣的将视线从灼华身上移开,好凉薄哦!
修仙的对窑子都没有感觉耶!
却哪知,他早将刚刚发生的事看在了眼底,只觉得心中一阵不安分,灼华淡淡看了眼翠玉轩,对面姑娘的献媚声中那悲伤迟缓的琴音似乎有些太寂寞了。
桃夭仍是好奇的盯着翠玉轩,趴在窗台上看着一个个进进出出的人,窑子耶,她只是频频听说书人提起,却害怕里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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