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老并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打趣她,反而他很欣赏许韵寒这种敢于冷静面对自己认知短板的态度,“原来你是这样给出的答案,呵呵,也挺好,这样做至少能规避很多风险,玩儿古玩的人遇着看不准的物件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放弃,特别是在市井小摊,现在那些卖家随便哪个都是极其优秀的编剧,一个破烂木桶都能说成是康熙皇帝特制专用马桶。像这次你对这个红山玉器作出的判定就是对了,确实,这个红山玉器是个现代仿品。”
“啊?!竟然真是个赝品?”
“我也再看看,刚才我也看了呀,没看错破绽呀。”答案终于揭晓,出人意料,这个玉箍形器大家伙都是看了的,都一致认为这个是真品,可物主且又是鉴定大师级人物索老都说了是赝品,那肯定是仿品了,可到底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一个个又传递着再次看了遍玉箍形器,真真假假,看不透啊,景铄之前也判定它为真品的,此刻也认真观察着这个仿的几乎乱真的玉箍形器,他并不是没有接触过这类红山玉器,他外公索老自己就收藏了两个,他也上手把玩过的,见他外公又开始卖关子,迟迟不给解答,说道,
“老爷子,您也别看我们笑话了,还是赶紧给我们讲讲吧,从哪儿看出来这玉箍形器是件仿品?”
索老眼睛一瞪,“臭小子,好意思催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前些日子你把我那个红山玉猪龙给拿走了,哼,玩了这么长日子怎么现在连这个玉箍形器都看不准,回头就把玉猪龙给我放回原处去,搁在你手里你也没长进,白瞎它的价值了!”从小就开始教导这个外孙,数落起来更是不留情面。
“您也说那是玉猪龙呀,这个是玉箍形器,还是小寒厉害,你可是唯一看准了的,是吧,老爷子。”被数落经验丰富的景铄,稍微替自己辩解了下,就赶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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