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屋的价值就大大不同了。
宴会的气氛很活跃,并没有吴云在电视中看到的拿破仑时期的古怪规矩,例如大家一起跳严肃而整齐的舞蹈。
因为对规矩不甚了解,吴云没有随便走动,甚至没有品尝放在银盘内看起来很美味的食物,就这样大略的欣赏完大厅内的陈设,黛丝终于注意到了端着酒杯东张西望的吴云。
她袅袅的走了过来,在距离吴云很近的地方才大声的打着招呼:“hi ,数学家,你能从我们的装饰中发现什么吗?”
大厅内的声音并不大,所有人都在细声细气的说话,黛丝有些恶作剧的声音将吴云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用同样的声音回敬道:“规律无处不在,你没有发现你们油画的摆放好象一只蝎子吗?”吴云笑着用手指了个大概的轮廓。
这是吴云另一项依靠自己数学中发展出来的游戏方法,他能够将任何几个点组合想象组合成各种物体,这也是他在酒吧里用的最多的游戏方法。
黛丝随着吴云的手指远远看去,发现的确如他所言,油画的位置好象如蝎子一般奇怪的扭动着,不由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说道:“你平时就是这样发现你的数学定理的?这有什么用?让宇航员不再寂寞?”其实从那天两人第一次交流开始,黛丝就很羡慕吴云对事物的分析和说话的条理性,而他所谓的来自于数学的推理更是让她惊讶不已,几乎以为自己碰到了东方福尔摩斯,让她在心中已经佩服不以。
“这是其中的一种功能,不过能够做到的人并不多,要想将它作为消遣,可是需要付出很多的。”吴云有些骄傲的回答。能够从些须的蛛丝马迹推断出事物的本质是每个数学家应有的天赋,但要如此信手拈来,还要再加上丰富的想象力。
吴云又随手指给黛丝几个有趣的图案,尤其将那两座大吊灯作为摩纳哥著名王公兰尼埃的眼睛更是极具恶搞性质,逗的黛丝乐不可支。
随着吴云划出的图形难度的加大,黛丝承认这的确很难,但却也更好奇他是如何做到,可是吴云只是说这很难作到,却不肯往下再说,更勿论教给她了,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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