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与你,作为报答。”
刘大牛厉声道:“我有没有得到《残阳真诀》,难道你们不知么?”
李雪玲脸色苍白,双眼中满是泪水,哽咽道:“我知道,大牛哥,玲儿求求你,求你不要出去,可以么?”
李雪玲几次三番,不让刘大牛出去,他心下起疑,道:“玲儿,你有事瞒着我,你还信不过我?”
李雪玲颤声道:“大牛哥,你若相信玲儿,今夜就在这里住一晚,明日天亮之后,随你去哪里都成......”
话未说完,李妍怒道:“玲儿,你现下就算告诉他,他也难逃一死!”
刘大牛骇然道:“咋回事?你们说啥呢?为啥我一出去就会死?”
苏莫言冷笑道:“这有什么难猜?我还在奇怪,二娘大婚的前一天,她忽然失踪,结果却跑到山上去了,还救你们两个回来。二娘的个性我知道,便是亲眼看着旁人死在她面前,也不会多看一眼,她怎地忽然转性儿了,会救你们回来?原来如此,玲儿,你和二娘约在山上相会的吗?”
这几句话石破天惊,李雪玲身子一震,声音竟变的无比沉静,道:“你跟着我们一个多月,为的不就是查明我们行踪,好向你爷爷留下追踪之法么?”
此时屋中四人,各怀心事,不自然的都拉开距离,虽说都是孩童,然心计之工,委实可怖。
苏莫言冷笑道:“不错!刘大牛一死,《残阳真诀》从此石沉大海,再无一人知道其行踪。你爷爷呢?请他出来相见罢!”
刘大牛又是一怔,心道:“玲儿不是说他爷爷已经死了吗?苏莫言在说胡话?”
哪知他念头尚未转过,便听哈哈一声大笑,内室转出一老一少两个男子。
当先那老者面皮白净,身材微胖,满面红光,笑道:“我知玲儿聪明绝顶,果然不错,这次若无你相助,爷爷还不一定能找到这里呢。”
李雪玲见到此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入他怀中,叫道:“爷爷,我以为你死了,你为何不跟玲儿直说?若非见到妍姐姐,玲儿怎能想到,当日在苏家,就是爷爷你啊。”
这老者正是李轩亦,他身旁那三十余岁的年轻男子便是李旭林,李雪玲的爹爹。
刘大牛一时如在云里雾里,苏莫言道:“莫言见过世伯。”
微微躬身,却不磕头,眼神中深具戒意。
李轩亦从李妍手中接过金锁片,大踏步走到柱子旁边,放入那个小坑之中,扎扎声响,屏风后方砖陷落,泥土簌簌而下,跟着推出一个高有尺余的台子,台子上静静的放着一个木盒。
他伸手拿过木盒,红影一闪,一块抹布跌落下来。
李轩亦木盒在手,激动非常,饶是他定力过人,手指亦微微颤抖,正欲揭开查看,右侧劲风劲疾,一人单刀砍至。
砍到中途,那人变砍为削,划向李轩亦咽喉。
李轩亦不及思索,右手一掌击出,掌势猛恶,足下却往左侧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