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牛伸手拉住她,道:“你巾帼不让须眉,英雄了得,你爸爸要是知道你那么厉害,肯定高兴的很。他就算在天上,也安慰的很,你就算为了你爸爸,也得坚强。”
苏莫言小手冰凉,见刘大牛眼眶高高肿起,着实不成人形,又是滑稽,又是可爱,噗嗤一笑,道:“我爹爹光看到你欺负我了,还不放开?”
刘大牛不知礼法,随意握住她手,刘克海、文素心面面相觑,心想:“这小子是个色狼,看到人家姑娘漂亮,就跑上去非礼,实在不好。”
刘大牛笑道:“你的手软的很,我可舍不得放开。”
这句话已有调笑之意,苏莫言见他比自己小着几岁,偏偏脸皮奇厚,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便掐,刘大牛哎呦一声,又蹦又跳的逃了开去。
苏莫言微笑道:“你再敢无礼,我有的是法子制你。”
刘大牛明知是玩笑,想起她手段狠辣,不自觉的心中发毛,道:“你敢......我真的脱你裤子,打屁股呢!”他色厉内荏,刘克海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岔开话题道:“玲儿姑娘睡下了吗?”
刘大牛道:“恩,她困的狠了。”
苏莫言脸上红的厉害,看看天色不早,问道:“我睡哪里?”
刘大牛正欲说:你跟我睡。转念想到现下是古代,这等轻薄的话岂能随口就说?改口道:“你跟玲儿睡罢。”又道:“刘大哥,你们就住我的房间。”
带着二人来到自己房间,又来到前厅,见苏莫言正自愣神,道:“想啥呢?”
苏莫言早听到他脚步声,头也不回的道:“慕华说的话都是真的吗?爷爷真的做过坏事?”
刘大牛叹道:“佛家云:贪、嗔、痴乃人世三毒。贪图享乐,贪图武功,贪图名声,无一例外,都是‘贪’字作祟,你爷爷的武功我从没见过,但他能杀得了四寇,功夫就一定不差。他武功都很高了,为啥还要《残阳真诀》?他究竟贪的是名?还是啥?”
苏莫言以手支颅,道:“爷爷一直不曾外出,平 日 待我们可好了,怎地忽然就成了这样?”
刘大牛道:“你家中的机关是怎么来的?”
苏莫言一凛,道:“都是爷爷所布。”
刘大牛道:“这些机关全是杀人的利器,你爷爷要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为啥要弄这么多杀人的东西?又为啥要弄个五行归一的阵法?”
苏莫言无言以对,泪水俏没声息的滑落,刘大牛叹道:“去睡罢,大人的事情,咱们做晚辈的,是管不来的。你能做的只有一点,就是让自己每天都开开心心,让每一天的时光都不要去虚度。”
苏莫言身子一震,猛地转头,直直的盯着刘大牛,道:“你究竟几岁?”
刘大牛知她十三岁,心想:“我要说我十二岁,就得叫她姐姐,肯定不行。”道:“我十四岁。”
苏莫言道:“胡说,我看你最多十二岁。这些道理是谁教给你的?”
刘大牛奇道:“啥道理?”
苏莫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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