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这些劳什子干么?咱们今日只饮酒,不说别的。”李白举碗一饮而尽,道:“咱们赏雪饮酒,也是一大快事。”饮到后来,二人见地上积雪盈尺,干脆席地而坐,大声谈笑。刘大牛听二人说话,无聊之至,此时李雪玲也已吃饱,于是拉着李雪玲手,道:“跟我来!”不由分说拉着她往南奔去,走出数十丈,林中忽然宽阔起来,眼前十余丈方圆的一块平地。刘大牛笑道:“我常来这里玩耍,你从这里看下去。”拉着李雪玲往东走出数丈,眼前忽而开阔,壁垒万仞,山势如削,竟是一个绝壁。
此处积雪盈尺,滑溜异常,往下看去,深不见底。李雪玲不敢再往前走,吓得心中碰碰乱跳,退后几步,颤声道:“这……这有甚么好看?”小脸雪白,脸上因惊惧略显红润。刘大牛脑中“嗡”的一响,心道:“我死了,这小丫头总有一天要迷死我,咋办才好?”呐呐的道:“这......这......这里景色漂亮......你......你不欣赏一下......不是很......吃亏吗?”李雪玲甩开他手,道:“你是个结巴?我回去啦,不跟你瞎说。”刘大牛忙又拉住她,道:“我......我不是......结巴。”李雪玲笑道:“还说不是?你听,你一句话说了多久?我.......我不是........结......巴。”笑声如铃,清脆悦耳,刘大牛头晕眼花,往后便倒,喃喃的道:“咋会有你这种人的?怪不得人家说爱美人不爱江山,我咋会遇到你的?”“爱美人不爱江山”这句话李雪玲在戏曲中看到过,明白意思,登觉羞涩,脸上一红。刘大牛不敢看她,岔开话题道:“冷峰后来咋样了?你说给我听听,行不行?”
雪花纷纷扬扬,其势小了许多,北风呼啸,二人缩缩脖子。李雪玲道:“你说甚么?‘咋’是何意?”刘大牛一怔,道:“‘咋’就是怎么的意思。”李雪玲点点头,道:“是了,你这是哪里的话?怎地这么难听?”刘大牛叹道:“是我的家乡话,你快说说后来咋样了?”李雪玲道:“你为甚么非要知道?”刘大牛坐起身子道:“你爷爷死了,你心里肯定难受的很,所以我就想陪你一起分担快乐忧愁,你要是不愿说,我就不知道咋办才好了。”李雪玲听到他说:“我想陪你一起分担快乐忧愁。”这句话时,鼻子一酸,这几日来的担惊受怕,终于有个同龄之人关心自己,如何不心神激荡?李白、鲁健明虽说舍命相救,但二人从不和她说这等贴心言语,李雪玲对二人敬畏倒多过亲昵。刘大牛不知礼法,随意拉住李雪玲之手,又温言细语,无意之间,已让李雪玲感到亲切许多。
李雪玲强忍着不让泪水滚下来,低声道:“好,我说给你听。”刘大牛拍拍身边雪地,说道:“你也坐。”李雪玲道:“我……”她刚想说“我不坐”,转念又想:“他把我当朋友,我若不坐,岂不是看不起人么?”改口道:“好罢。”在一旁坐下。原来刘大牛就是杨旭,他醒来之时,面前两张陌生面孔,不知身处何地,也不敢随意说话,痴呆几日,仔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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