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的道:“你……你和张跃甚么关系?为何杀我全家?”
李白惊怒交集,眼看此次性命不保,长剑一起,疾刺王希然。王希然正对鲁健明,浑没看到李白,只听四下惊呼:“大人小心!”后腰刺痛,身子顺势前扑,往左滚去。“哧”的一响,后腰划开一道半尺长的口子,入肉数分,避得惊险无比。李白大叫可惜,抢上两步,一剑砍下。右侧两名官兵伸手挡驾,出刀绝不迟疑,刷刷刷三刀劈下,李白闪避不及,右臂中刀,长剑拿捏不住,跌落地上。另一名官兵伸手抓住李白,横刀往他颈中砍下。“啪”的一声,李白胸口落下一块黄色物事。王希然后腰剧痛,鲜血如注,顷刻间染红半幅衣衫,他看到那块黄色物事,心中一凛,喝道:“住手!”那官兵一怔,退开两步,飞足在李白膝弯一踢,李白登时跪倒。
李雪玲在山上看着二人纷纷倒地,性命已在顷刻之间,心下一横,寻思:“这两位与我萍水相逢,他们不顾性命救我,我怎能舍弃他们而去?王希然这大坏人,专干坏事,玲儿纵然打你不过,也跟你拼啦!”悄悄下山,附身拾起一把单刀,见王希然面色阵青阵白,显是遇到大难题了。原来那块黄色之物正是圣旨,钦命李白入朝,王希然若不理会圣旨,就此杀了李白,便是造反作乱;他若放过李白,想起日后李白挟怨报复,自己小小一个都尉,如何斗的过李白?是以他心中为难之至,仓促间难以决定。李雪玲见他神不守舍,心中暗喜,正欲挥刀砍杀,王希然身边的官兵看到她,喝道:“你干甚么?......”话音未落,那官兵双目突出,口中咯咯有声,胸前鲜血流下,噗的一声倒地不起。李雪玲吓一大跳,一人喝道:“甚么人!?”话音未落,当当几声大响,跟着官兵惨呼声起,她抬眼望去,一个灰影速度奇快,与官兵斗在一处。
那灰影使一柄铁叉,挥舞带风,刺、挑、砸、打、锁、勾、拿。诸般招数精妙已极,绕是李雪玲并不识货,也觉此等叉法难以闪避。李白又惊又喜,见相救自己那汉子三十余岁年纪,肌肤黝黑发亮,铁叉在他手中使来,虎虎生威。顷刻之间,又有五人丧命,如此一来,余下几人发一声喊,狂奔下山,竟而丢下王希然不顾。王希然又气又怒,不敢大声呼叫官兵。他伤势颇重,若无人照料,连山也无法下去。
那汉子见官兵逃走,也不追击。他浓眉大眼,身材高瘦,衣襟带血,神色凶狠,走到王希然身边,问道:“这些鹰犬都是你的人?”王希然张大了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李雪玲奔到李白身旁,见鲁健明已然出气多,进气少,不知死活,哭出声来,道:“大叔,鲁大哥他怎么啦?”那汉子低头查看,见鲁健明伤势沉重,无力回天,皱眉道:“这人伤势太重,活不了了。”李雪玲一惊,泪珠儿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的滚落下来。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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