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身后的顾旸贝时,鲍贝尔感觉像吃了一整个鸡蛋捞不到水喝一样。他从哪儿冒出来的?她明明拐了各种弯,看到他的汽车不在医院门前才出来的啊,怎么这会他又出现了?
“你从哪儿掉下来的?”鲍贝尔问。
顾旸贝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口气仿佛如同回答一个类似‘你今天吃饭了吗’‘你睡觉了吗’那种十分随意的话题,“我从娘胎里出来的。”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应该早就回去了吗?”
“噢……轺”
顾旸贝拉长声音,特别好心的向贝贝解释道:“本来是回去的,想到你还在医院里,又觉得不能随随便便丢下女孩子,我家也没有这样不绅士的家教,于是我又回来了。”
鲍贝尔内心怒吼,麻烦你家教差一点好吗,你可以丢下我不管的,最好从此以后什么都不要管,不记得遇到她这样一个人,也不记得她曾让她付过钱,都走了还回来干嘛啊。
“鲍贝尔姑娘,你似乎一点都不愿意我回来?鞍”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顾旸贝真想问鲍贝尔,她爸爸不在身边的时候她也这样迷糊的吗,刚才医院看病难道不需要填写个人病历的吗?不是大病就不需要写她的名字?那么大的三个字写在纸上,当站在她身边的他是瞎子吗?
扬扬手里的药单,顾旸贝眉梢一挑,明白了吗?这上面还有她的大名和年纪呢钻石王。
“噢,是是是。”
她真是笨,怎么能让这么重要的东西留在他的手里呢,他是大律师,如果想找人,凭她的名字也是能找到的啊。
“鲍贝尔。”
顾旸贝将手里买的药放到鲍贝尔的手中,好像风轻云淡一般的对她说话,“诬蔑、毁谤、欺诈、个人伤害,这几个,你随便选选,你喜欢哪一个?我嘛,都好,你选哪个我就配合的告你哪个,我很好说话的,不挑,主要看你的意思。”
什么!
告她!
她有犯这么多的事儿吗?
“我什么时候诬蔑毁谤欺诈伤害你了?”鲍贝尔抬了抬下巴,“你别血口喷人乱说话。”
“你诬蔑我是偷窥狂,我手机里录下来的短片里你对我又骂又扑,莫非那个女孩子难道不是你?”顾旸贝笑,“毁谤我入酒店是为了行窃,还什么拍摄各种不入流的东西威胁良家少女。在医院,身无分文就买了这么多的药,付款的却不是你,你对我不是欺诈是什么?欺骗?ok,随便,我都行。反正刚才付款的时候,我有证人和监控录像,都看到是我付的钱,你说说,你跟我素未平生的,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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