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府,就是皇宫里头的事,有时也照样是百姓桌上的那盘菜!”
最后这句话虽然粗俗,李贤却在心里连连赞同――在这个没有娱乐新闻缺乏娱乐活动的时代,寻常百姓如果连传传小道消息这种唯一的娱乐都没有,那么,这日子就真的没法过了。只不过,能把一条消息传成五花八门那么多版本,这八卦劲头还真是和后人一个样。
联想起前两天陪着武后去见荣国夫人的情景,他更是觉得心中一片轻松。他外婆和武后两人说话的时候,他完全没有进去掺和,而是去小丫头那里厮混了半天,顺带告了贺兰敏之一状。而结果就是,听说那小子三天没能出宅子半步,大约是给禁足了!
李敬业意犹未尽地问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李贤没好气地瞪过去一眼,见程伯虎同样摩拳擦掌,就连薛丁山也是兴致勃勃,不禁好一阵头痛――这就是大唐武将世家教育出来的子弟,一个个全都像是好斗的公鸡似的。问题这是政治,政治!敢情他们全都不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
“当然是什么都不干!”
话音刚落,李敬业就夸张地叫了起来:“不是吧,大好形势之下怎么能收手?我们应该趁热打铁火上浇油,趁机把李义府拉下马才对!”
“那边是门,你要趁热打铁就自个出去!”见李敬业嘿嘿一笑,根本没有挪动屁股的意思,他便知道这小子也只是嘴上说说,当下便不紧不慢地道,“你们以为这回的事情是谁的功劳?不是前头的柬帖也不是我们的设计,而是李义府自己步步走错而已。我们起了个头,别的事情自然有别人顶着,我们冲在前面干吗?”
薛丁山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嘴里忽然冒出了一句:“怪不得我爹爹说,我跟着六郎决不会吃亏!”
这薛仁贵还挺有眼光的!李贤心中自鸣得意,忽然觉得一阵不对劲――薛仁贵成天在外头打仗,此次回京城还没几天,怎么知道他的名头?想到这里,他便死死盯着薛丁山,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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