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川人,四川话和湖北话可最是接近了。”
胖子却没有接他的话茬,继续说道:“我本有一个幸福的家。我有一 个比我小十岁的老婆。她是我心中最好的娘子。我们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儿子,还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女儿。我本来以为自己是全华夏最幸福的人。可是?就在半年前!!!就在半年前!!!”
胖子霍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居然已经涨得血红,那眼中狂暴的神色就连林与都是感到心中一寒。这是怎样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那有如实质一般的恨意,压迫得林与都喘不过气来!
“就在半年前,那是我女儿的满月酒,我很高兴,摆了上百桌的流水席。我本来人面交往就广,客人自然也来得多。谁知道,这酒席却把那个人引了过来!!他是个年轻人,就如同你这般年纪,却有一身不弱的武功。他自称是归元寺白木禅师的徒弟,在酒席上公然出言要与我切磋武艺。我本无意与他争斗,可他却纠缠不清,后来还出言讽刺我的武功。我本是对武功十分自负的人。终于受不了他的言语,决定与他比试一场。”
胖子说到这里,人已经痛苦得不行。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断地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下来。林与看得心焦,连连说道:“白虎,别说了,不要继续说了。我们休息,改天再谈吧。。。”
胖子一推开林与想要去扶他的手,依然说道:“林与,,,你让我说,让我说完。我再不说出来,会疯的,真的会疯的。”
林与摇摇头,终于没有继续劝下去,而是坐了下来。
胖子喘了半天,才继续说道:“他的武功确实不错,一身的形意拳练得很有几分火候。但他毕竟太年轻了,经验也太浅,怎么可能是我对手?我们翻翻滚滚拆了一百多招,我才堪堪找到他的破绽,一拳锤在他胸口。我恼他出言不逊,这一拳用上了七分真力,倒把他打得吐了口血。他倒是光棍,输了之后也不气恼,反而说他很佩服我的武功。我看这汉子光明磊落,心中也颇为欣赏,没有为难他,便让他自出门去了。”
林与点点头道:“这人确实不错,胜不骄败不馁,倒是条汉子!”
“放屁!”胖子暴怒之下,破口大骂道:“他也能算男人?老子真是后悔,当时就应该一掌毙了他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