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慢慢抬起手臂,就在他干瘦干瘦的手臂上,黑人拳手像一只大蛤蟆一样趴在上面。
    观众席上不由得发出一阵惊呼声,有人把水瓶扔了上来,拳场的保安急忙上前阻止,可是观众已经开始沸腾了,大声叫着作弊,黑人拳手在唐刀的拳头上面猛烈地摇晃,希望自己能下来,但是,他失望了,唐刀的手臂就像是铁铸的一样,一点不摇晃,就是黑人拳手想下来也办不到。
    裁判也是第一次看到眼前这一幕诡异的场面,按照规则,黑人拳手不落地,就不能算输,可是,这俩个人的较量已经超出了拳击的范围,这算啥?体力最重的变得身轻如燕,体力最轻的那个却成了举重运动员,胶着的状态继续下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四分钟过去了……一直持续到四十一分钟,唐刀的脸上还是带着悠闲的表情,再看看黑人拳手,已经汗如雨下了,别看唐刀仅仅伸出了一只拳头,时间长了,他的身体被拳头抵住的地方也承受不住了。
    观众席上的人安静下来,尽管鸦雀无声的拳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一幕,却不难让观众做出评判,这一局,黑人拳手输了,输得干净利索,一点不需要怀疑,就是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一下,黑人拳手也不能把体重比他小了二分之一的唐刀举在半空这么久。
    唐刀看到黑人拳手的眼睛里露出祈求的表情,笑了笑,把他放下来,黑人拳手在观众的一片斥骂声中一溜烟走得没影了,裁判很尴尬地举起唐刀的手,对着观众宣布:“这一场比赛,来自中国的唐朝之刀获胜。”
    唐刀很潇洒地走下来,对着宝红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宝红的脸蛋立刻胀红了,大声叫道:“唐刀,我爱你,爱你到永远。”
    在保镖们的簇拥下,唐刀看了远在角落里的蜘蛛一眼,这才离开。
    这一夜,有半数的保镖没有在别墅里值班,这一夜,温哥华的耶鲁镇和本纳比街区的枪声此起彼落,响了半夜。到了天亮的时候,唐刀的保镖们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的身上都带着伤和浑身的血迹。
    下午的时候,蜘蛛兴冲冲地来到唐刀的屋子里,说道:“华人街和耶鲁镇、本纳比被我们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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