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并未认出她呀?
好一阵颠簸之后囚车进了院子,比起外面看到的颓败院墙,院子里的情形更不堪。正北面三间屋子,已有两间的屋顶被雪压塌了,剩下没塌的那间,透过敞开的房门亦能见到北墙裂开了掌许宽的缝隙,足可见屋后的雪地。
车夫将四辆囚车一字停在院子里,而后几个人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缩着脖子紧靠着彼此坐下来。有人双手揣进袖中,冻得缩着身子吸气,有人摘下别在腰间的酒壶喝酒取暖,却没人再看囚车上的人一眼,更没人给大家一句交代。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耐不住冻,哆哆嗦嗦、有气无力地问:“差大哥……!把我们带到这里……,要……,要干什么?”
方才领头的兵士听到有人问话,抬起眼冷冷地白了说话的人一眼,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不耐烦地说:“问什么问,叫你们怎样就怎样,哪来的这么多问题?”
“可是……,这里……,这里好冷,我受不了了!”小洛转头向说话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人嘴唇已变得乌青,强抬着眼皮,眼神已有些涣散,看样子确实挺不了多久了。
押解的士兵可不管这些,各个眯着眼漠不关心的样子,领头人听了那人的话,更是气不忿儿地说:“你们都是有罪在身的人,冻着活该!我们还跟你们冻着呢!”
山巅上北风呼啸,四野无遮无拦,断塌的矮墙也起不了多少作用,小洛他们囚服里套着棉衣,又有功力在身,尚觉得寒风刺骨,再看其他犯人的模样,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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