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缘由吧!你是个清官加穷官,但你也不能偏心啊”,尹继善辩解道。
徐尚书一得知嘱咐的事被管家给坑了,顿时气地踹不过气来,等顺畅后才告罪道:“抚台大人有所不知,我被那狗奴才给耍了,他给我说江宁织造府的曹大人要以七十万两出售一处大宅子,我就给了他一百万两,让他把剩下的三十万两捐来,谁知他竟做了这样的缺德事。”
尹继善一听,暗自叹道:“这个社会的吝啬鬼可真多,宁愿以七十万两买高价宅子,也不愿意主动拿出一分钱赈济灾民。”
他算是把这个徐尚书看清楚了,有些失望地说:“哦,原来如此,您还是回去守着您那新买的宅子吧!我也不要你补这二十万两的差额了,请回吧。”
徐尚书不曾想到自己不仅没有跟尹继善搞好关系反而倒臊了一鼻子灰。只得道了谦,颤颤巍巍地坐着轿子回了府。
徐尚书一回来就命人把那管家给绑了,心想自己受小辈们的气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被这一群狗奴才欺负。
那被绑的管家一被押来,徐尚书就拿起拐杖边打边责问。这管家是素日是知道老爷的习性的,忙委屈地磕头说出自己这样做的缘由。
原来,这管家也是为了在他面前讨好,故意只交了十万两,有惊无险地给徐尚书剩下二十万两。
徐尚书听了他的理由后,心中却是要欢喜许多,仍然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就敢肯定这抚台大人会不再追究?”
“老爷有说不知,这抚台大人是小老婆生的,虽说是大家公子,但从小也受尽了苦头,只有一些下人对他好些,所以他天生对那些下人有一种怜悯之情,如果是老爷这样做的话,他必然追究,但是如果是我们这些下人们私吞的话,他就不再追究了”,那管家分析道。
徐尚书略微地点了点头:“你起来吧!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缘由,你立即进京给二爷带封家信去。”
那管家笑嘻嘻地走了,暗自抱怨道:“这糟老头子,下手这么狠,不过拿七十万两买五十万两的大宅子,挨得值!”
不自觉笑了起来的管家一回来就发现了自己才赚取的二十万两白银不见了,但他又不敢大喊,只得在屋子里到处乱找,直到搭梯子上了房梁才发现自己那二十万两白银的去处。
“管家,我们家大人也是你能忽悠得了的吗?谢了!”管家看着那张白纸条心里又急又气,不知不觉地就晕倒了,从房梁摔下来,躺了近两月,花了好些银两才痊愈了。
徐尚书只得另派人他人进京带信,而尹继善这边则依旧如火如荼地办着灾后安置事宜,丝毫没有感觉地危险的临近。
徐家二少爷恩补了礼部员外郎的缺,按理说,应该在礼部里办着差事,谁知那带信人在礼部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家的二少爷,满京城打听后才知道他一直呆在丽香院里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