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才换了一乘轿子来到县衙一见到刘统勋就说道:“刘大人,你如今是时来运转啦!王爷和巡抚大人还叫我亲自来请你呢?你快走吧!你们快给刘大人准备轿子。”
刘统勋笑了笑走进屋里换了身囚服戴上枷号走出来笑着说:“牛大人就不用安慰我了,我早就知道这巡抚大人要拿我开刀呢?走吧。”
牛之清心里实在是太得意了:“那好,为了表示同僚之义,你坐轿子,我走路相陪,连夜赶路,可好?”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统勋说完就坐进了牛之清的轿子。
腹黑腰大的牛之清怎么受得了这颠簸之苦,还没走几里路就喘着粗气:“怎么这么远啊!师爷你带着刘统勋先走,我到那河边去纳纳凉。”
谁知他一到河边就发现自己才强娶来的小妾正在这里与当地的穷秀才通奸,他那个气呀,自己还没尝鲜呢?就被这小子给先占了,气急败坏地他忙命跟着的衙役把他俩绑了起来押了回去。
“你回去告诉大公子,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架火烧死,真是败坏门风!”牛之清气愤地向一个衙役命道。
赶了上来的牛之清没有了先前的得意,十分愤怒的他已经没有先前的好兴致,忙把刘统勋赶了下来,自己坐回轿子里骂道:“伤风败俗的狗男女,我呸!”
“牛大人,什么狗男女惹你生这么大的气”,刘统勋倒是饶有兴致地问道。
牛之清这时正好没个倾诉的对象,只得把实情告诉过了他,刘统勋听后反而说道:“谁不知道那秀才与你那新娶的第十房妾室是青梅竹马,打小就定了婚约,还不是你一阵巧取豪夺之下才拆散了这对鸳鸯,还把人家的父母都押进了牢里,人家才肯嫁于你的,你这时却变本加厉地要烧人家,真是不要天良呀。”
“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了,别在这里废话了”,牛之清听他这么一说,更加来了气。
“锦帆,这就是江都县衙,你拿着令牌去敲门吧!我没带印信,恐怕人家不信”,李卫靠在石狮子上说道。
锦帆刚对一开门的小孩展示令牌时却被那小孩当面吐了一口吐沫:“你家巡抚大人真是一个恶霸,我老爹这么好的官,就要被你们抓去砍头,如今又来拿人,难道要把我刘家人杀绝呀!”
“这位公子误会了,我家巡抚老爷不会乱杀好人的,我和浙江总督李大人在路上输尽了盘缠想到贵府上求助,还请公子通禀一下”,锦帆笑着说道。
“你家巡抚大人要杀了我爹,还好意思找我们求助,脸皮真厚”,那孩子说完就关了门。
“我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讲理啊!老子李卫都没这么大的气势,人家尹大人离这里还远着呢?怎么可能要杀你家老爹,去叫你家老娘来!”李卫实在忍不住了跑来推开门大声说道。
“你是哪里来的叫花子,在我面前摆什么谱,昨晚我亲眼看见我老爹穿着囚服戴着枷号走了出去,说是巡抚大人要拿他!”那孩子丝毫不畏惧。
“刘墉,不得无礼!”,只见一个少妇走来过来对这个小孩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