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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们啦?”尹继善准备扶起她却见她已经是一个瘫痪的人,只得先把她放下。
“我们都是布政使大人的佃农,他家的租子都收到二十年后了,我们实在付不起就逃到了这里垦荒,谁知他们又说这里也是他布政使大人的地,要赶我们走,我们不依,他们就说我们是土匪把我们的房子烧了,把人也杀了”,那老妪眼泪边流边说道。
“客官,我劝你们还是别从这里走吧!赶快回去吧!路过这里的人不死都要扒层皮呀”,那老妪有些劳累睡了过去。
“二爷,她死了”,彩蝶试了试她的鼻息。
“不可能吧!她刚才还说了这么多话呢”,尹继善还想多问些为什么。
“估计是因为急火攻心造成的,二爷,如今只有靠你为他们伸张正义了”,彩蝶握着尹继善的手郑重地说道。
“我知道,我们先把她埋了吧”,尹继善有些哽咽地说道。
埋好那位老人后,尹继善他们并没有往回走,而是直接往大路走去,走了约一天的路程,才找了户农家歇息。
到了半夜的时候,却听见了满院的狗叫声,睡得浅的尹继善忙起了床,走过来叫醒彩蝶:“我们出去看看外面是怎么了?”
“少爷,您这么晚来到这里有什么事?”那农民唯唯诺诺地向一个二十左右的俊后生问道。
“姓张的,看在你把你的女儿送给我的份上,我本想让你一年后才交租子,谁知你那该死的女儿居然这么野,我只扯光了她的衣服,她就碰柱撞死了,倒花了我十两的棺材钱,加上十年的租子一共四十两你今晚得给我还了”,那人趾高气扬地说道。
“少爷,我没那么多银子呀,要不你把我那老伴拿去,让她给你们做饭”,那农民祈求道。
“我呸,你想恶心死我呀,今天要么还钱要么就学你女儿撞柱而死”,那人把那姓张的农民踢倒在地。
“给我住手!”尹继善从里面走了出来大声喊道。
“好你个姓张的,你居然藏了外地人也不给我说一声”,那人大声说道。
“既是外乡来的,你们就要交十两银子的过路费”,那人喊道。
“我要不交呢”,尹继善压制住怒火说道。
“要是不交我就要你脱成皮”,那人发怒了。
“彩蝶,把我的官印拿出来,老子是京城里来的监察御史,你们敢!”尹继善咬着牙紧握着拳头。
“监察御史,我还以为是多大的官呢?我爹的官不知比你大多少,也敢在这里放肆,给我教训教训他!”,那人嘲笑道。
见十来个人冲了过来,尹继善先把彩蝶推进屋里,自己跑前去一勾脚一挥手,没几下就把这些横行乡里的家丁给打得给人仰马翻。
“好小子,有能耐,让士兵们上”,那人大声喊道。
这下遭了,尹继善万万没有想到这人还带了士兵,但此时他与几个贴身护卫只能硬拼,正打得分不开的时候,那人忽然叫了声住手:“监察御史,请看看这里。”
“你们真卑鄙,快放过她”,尹继善看着彩蝶不知什么时候被抓了去。
“别以为假扮男装就可以瞒得住我,监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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