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连你吴爷爷都敢打,有种留下姓名。”
“尹继善”,尹继善说完就带着鄂阳跑了出去。
“喂,想不到你一个书生颇有些能耐啊!怎么告知一下你师从何门?”
“小时候在少林学过,殷富贵将军指点了几月。”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喂,你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是不是书生?”
“我还是解元呢?怎么不是?”
“哎,可惜,怎么不去报武科?”
“就我这武艺,比你这三脚猫好点。”
“小姐,你们回来啦!老爷在屋里等你呢?这位是?”,一到鄂府还没敲门,一人就走了出来恭敬地说。
“我救命恩人”,鄂阳说道。
“那就恩公进去吧”,那管家弯着身子说道。
尹继善看这家也不像是大官的府邸,就答应着走了进去。
没过多久,就见鄂阳扶着一中年人走了过来。只听那中年人拱手说道:“今日有幸碰见三箭射提督的尹公子,又救了我女儿,真是令我鄂尔泰感激涕零啊。”
一直怀才不遇的鄂尔泰知道救自己女儿的人是尹继善时,不由得大喜,为了升官,他可是对雍正皇帝所喜欢的人和事完全调查的个清清楚楚,如今碰见这个潜力股,他能不好好巴结吗。
尹继善听他这番话,便感到一阵肉麻,他本来以为这鄂阳的爹是一个开放的人,没想到是一个厚黑者,一只狐狸;他本想即刻告辞但看见这超凡脱俗又香气怡人的鄂阳又忍不住多坐一会儿。
“尹公子应该是要参加今年恩科的吧”,鄂尔泰问道。
尹继善称了一声是,便告辞走了出去。
刚才被打的中年人是吴存礼的侄子,这吴存礼是廉亲王的人,这次从江苏巡抚任上回京述职,准备接任吏部侍郎一职。
吴存礼一听侄子这事便忙向廉亲王说了,廉亲王正愁没把柄整整这个坏了自己计划的尹继善,突然得知他沉湎于青楼之事,焉能放过?就等着评比结果之日把这事托出,看看这雍正怎么处理。
第二天,尹继善并没有去街上只在屋里弄弄花草,正在浇水时就听见敲门声,也没叫小娥去开,自己走了过去一开才发现是当日所见的道士,他不觉笑了起来:“好久不见,你来干嘛?”
“贫道盘缠用完,看见这里有一文曲星发亮,故来求索卦金”,道士说道。
“叫文曲星未免早了点吧!进来吧!小娥去封一百两银子交给这位道长”,尹继善知道他有些本事才把他叫了进来。
“我看这房屋风水,似乎给了少爷一个讯息”,贾士芳向四周环视了一下说道。
“又是《易经》,你又能看出什么?”
“屋檐隐于树后,少爷这次不会中状元,可惜呀,不能连中三元。”
“我不在乎”,尹继善闻了闻花草的香味。
“不过万岁爷在乎,他早认定你是状元,谁知你连前三甲都不是,他肯定大怒“,贾士芳说完就拿走银子走来。
尹继善也没管他,但他一转身时却看见石桌上留了一纸条:“消财免灾。”
这次是雍正帝即位的首次科考,也是选拔自己人的重要措施,十分重视的他钦点了文华殿大学士朱轼、吏部尚书张廷玉任主考官。
尹继善一考前就被张廷玉叫了去:“元长,皇上很在乎你这次的成绩,你考试的时候把‘之’写的故意小点,这样你就不必落选了。”
“张大人,您也是一代廉吏,怎么想出这等馊主意,怎么可以欺君呢?难得您不相信学生的水平?”尹继善实在想不到这些人为了讨好那个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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