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都已成竹在胸。
雁寒开门见山地问道:“师父为何换走我的玉牌!”
老道士依旧闭着眼睛说:“你现在的玉牌不是挺好的吗?”
“真的是你换走的;
!”雁寒不可置信地加大了声音,加快了语速。
老道士终于睁开了眼睛,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一块玉牌而已……”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叹息,只是雁寒并沒有听出來。
“而已!”雁寒更加生气了,他大声反驳道:“你知不知道,对你來说玉牌都是一样的,但对于我母亲,原來的玉牌她却视若生命一样珍爱!”
老道士也随着雁寒的激动显得略微有些激动,他喘息了一下才说道:“你一直都沒发现玉牌不一样,今天为何突然问起这事!”他在明知故问……他只是想确认……
“把我原來的玉牌还给我!”雁寒并不回答,只是强硬地想要要回原來的玉牌。
老道士却又恢复了平静,淡淡地反问道:“难道我这些天对你的帮助与教导还不及一块玉牌!”
沉思片刻之后,老道士仿佛突然醒悟一般说道:“是不及,不及啊!”他的心里,塞满了懊悔,却又透着无可奈何的悲哀。
雁寒被师父的情绪变化感染了,他转而说道:“我很感谢师父这些日子的教导,我一直把师父的好铭记在心里,甚至,我在师父的身上似乎感受到了來自父亲的关爱……”
“你说什么?”老道士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來。
雁寒也发现自己说着说着竟提及了自己从來都闭口不提的“父亲”,他立即改口道:“沒什么?总之,你把原來的玉牌还给我!”
老道士的眼睛里微微闪着泪光,在夕阳的映照下仿佛被夺去了一直以來的潇洒自如,倒像是披上了一层沧桑,他问雁寒道:“你是不是恨你的父亲!”
一个已经想起的人,一个被他自己先提起的话头,面对帮助过他的师父,雁寒觉得似乎可以把那些藏起來的情绪说出來了。
他望了望夕阳,又望了望师父脸上的沧桑,坚定地说:“我不恨他。虽然从小他就沒有陪在我身边任何一天,母亲也很少提及父亲,但我相信父亲一定是一个很好的人,否则母亲也不会对他念念不忘……”
老道士眼里的泪花溢了出來,他的情绪已经完全被雁寒的故事所感染,但他仿佛浑然不觉地说:“故事听完了,你还想要回原來的玉牌吗?”
雁寒突然想到他离开前母亲的叮嘱,认真地想了想说:“不必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师父!”今天的他,又学了崭新的一课。
玉牌,一不一样都是种寄托,在人生的道路上本就有很多意外发生,而这些意外必然会造成改变,又似乎每一个改变都值得纪念……
那么,就让现在的这块玉牌当作他与师父相识的纪念,也让他对过去的自己说一声再见。
听到雁寒的回答,老道士会心地笑了,他不知道雁寒是否领会了他的深意,只是觉得他和雁寒的距离似乎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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