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之后那人走出房间,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也没有知道他亲手结束那个人的生命后想了些什么?只是褐色的夕阳下他重新蒙上面的时候身后的火光已经无可抑制的蔓延开来,与华美的夕阳绘成最鲜艳妖冶的画面,而他变成了这副画面的背景,一人而已却不得不肩负着一切,不仅仅只是只是因为杀戮和血腥,不仅仅。
他手上握着一柄短剑,剑体古朴但是光华内敛,是见血封喉的利刃,就像百里明哲一样,他压抑着心底泛滥的思潮将那柄剑归入剑鞘,同时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没想到你真下得去手。”
他回身看向来人,狭长如狐的眸子里泛起邪斯的笑意,悠悠然的说道:“如果是你也会做同样的选择,梁狐狸。”
梁池月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情他是做不到的,不是因为他比这个人善良,而是他没有这个人那么狠毒。
“我没有你那种变态的独占欲!”
那个人蒙面下的脸泛起淡淡的笑意,再没有遇见百里明哲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有独占欲的人。
他握了握手中的短剑,说道:“不是你没有,只是你还没发现而已。”
梁池月看着满天的火光,眉心一动,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放这把火是要他尸骨无存吗?”
那一瞬间,他在那个人那双一贯清明如水、狡诈如狐的眸子看到了一个诡异狰狞的地狱,恶鬼交缠,鬼哭狼嚎,阴风阵阵。梁池月心里一动,这是属于这个人的无间地狱,永世徘徊,无法超生。
那个人眉眼轻扬,邪斯泛滥,而语气轻柔宛如诅咒的说道:“他既然不属于我,那么也就不能属于其他人。”
梁池月一怔,片刻后脑海浮现一个模糊的身影,于是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那个人对于他这种异常的反应没有任何兴趣,只说道:“带我去见那个人。”
棋局已经开始,输赢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恰如流水浮云,美好清净,再多熨帖、如何牵念,终归不合时宜、不切实际。
梁池月与他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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