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里浮现的那个想法 ,可是直觉告诉她,那样的荒唐的想法很有可能是事实。
“魏言秣是晋阳公主的??????”
魏吾忧低低的说了一声:“是!”
应笑歌沉默了,心里堵得厉害,一时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人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可是杀死他父亲、兄弟、手足的却是他的母亲,那一年他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却是因为另外一些至亲的人。
这样的恨,要如何去消散?
她默默的看着魏吾忧,看着他无奈的眼眸,看着他略带苦涩的表情,耳边回荡着他宛若游丝的呢喃。
“初来魏家的时候他其实并不常笑,只是默默的看书、练功,那么小的孩子,一天八个时辰,除了必要吃睡,竟然一刻都不愿停。如果一直这样活着对他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吧?我曾这样想过,可惜啊!魏家那样的地方比起皇宫的血腥残忍也不遑多让,都是充斥着阴谋算计的地方。”
“魏家之所以能容他,不是因为他身上流着魏衍泽的血,而是他身上承着魏衍泽富可敌国的财富。”
应笑歌眉心一皱,莫非小皇帝说的那十分之一的财富真的存在?不对,皇帝说过他是在见过魏衍泽之后才有些相信这个传说,那时皇帝才多大?小屁孩一个而已,魏衍泽怎么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他?除非??????
魏吾忧眸色深沉的笑了一下,蔚蓝的天幕之下明媚的近乎妖冶的光线中尘埃浮动,恍惚了应笑歌眼中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容,唯有他略带冷意的声音低低的回荡在耳边。
“也多亏那笔富可敌国的财富,天颐王朝那帮皇室贵胄才肯放过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父亲才有机会救下叔父最后一丝血脉,而我才有机会成为魏吾忧。”
风乍起,吹动一池涟漪,吹翻她眼中最后一丝平静,应笑歌身体一软,纤细的背生生的抵着树干,硌得她背上的伤痛的极致,一身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可她却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哑着声音问道:“你和他??????你的父亲竟然这样做?!”
魏吾忧笑了一下,却是少有洒脱,悠悠的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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