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
尖利的叫声响彻云霄,但是最痛的却不是一直哀嚎、满身伤痕的女子,而是拼命忍耐的男子,白色的衣衫被某个脸色苍白、双眼清泪的小女子拉扯的凌乱不堪,连一向熨帖的发都在慌乱中有了些散乱。
“你别乱动,不是很痛的,再说这个药是很好的,涂了以后才不会留疤。”
魏吾忧一边努力掰开她紧握他手腕的双手,一边努力解释他的药有多有效,有多好。可是应笑歌完全不为所动,死命捏住他那只想要往她身上涂抹药膏的手。
“开玩笑,不是很痛?你自己试过吗?”
魏吾忧笑了一下,说道:“受伤的又不是我!”
应笑歌怒了:“你这是拿我做试验?”
魏吾忧一本正经身的摇头,说道:“当然不是,这药对伤口的愈合效果很好,我保证用过之后,你身上绝对不会留疤。”
应笑歌一边努力阻止他那只手的靠近,一边冷笑道:“留疤就留疤呗,本少不在乎!”
魏吾忧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说道:“注意你的措辞,你是个女子。再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孩子身上留疤总归不好。”
应笑歌笑了,眉眼弯弯含着一丝笑意,说道:“魏吾忧,晋阳公主那么严肃的人怎么受得了你的啰嗦?”
魏吾忧也怒了,呵道:“不要不识好人心。”
应笑歌小脸一沉,似笑非笑说道:“本少还就消受不起你这好心人了。”
魏吾忧郁闷了,他怎么捡回这么一个任性的货色,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吧!他对于好言相劝这种方式放弃了。
他放松力道,不再与应笑歌抗衡,撤回了被她遏制的手,往后退了一步,默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后,眉目清净,凌然如雪的看着床上半笑不笑的女子。
“不涂这药就不涂吧!但是一会的药却是一定要喝的,我熬了一个上午了,放了甘草,还准备了蜜饯。”
应笑歌眉眼一弯,一玄月初升,带着一丝清明的狡诈,唇角一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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