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喝了一口,苦的应笑歌差点吐出来,她憋着气拼命喝完后破口大骂。
“你家是卖黄连的吧?!”
魏吾忧脸上无奈的神色更重了,他叹了口气说道:“我根本就没有放黄连,再说了,你既然怕苦,就不要让自己受伤,更不要受重伤。”
应笑歌装傻,眨了眨眼,不满的说道:“晋阳公主是不是嫌你太啰嗦把你轰出公主府了?这么悠闲待这里,对了,这里是哪?”
房间简陋、装饰简单,除了她身下的一张竹床,其他便是一些简单的木桌竹椅,室内除了漂浮的药味还有隐隐的植物的清香,窗外不停息的是各种蛩鸣鸟语还有风穿过林涛的声音。
这里是哪她不知道,但一定不是晋阳公主府。
魏吾忧说:“这里是京郊绿竹坡,方圆百里都是竹林,唯有这里一座竹屋,乃是在下闲时喝茶听风的地方,前日我从公主府来此的时候见到倒在竹林里的你,你那时……”
应笑歌看着他凝重的脸色笑了一下,说道:“惨不忍睹是吗?”
魏吾忧接过她手中的空碗,轻声说道:“还好那些都过去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应笑歌说了一声有劳,魏吾忧但笑不语,转身走了出去,惨不忍睹吗?其实更悲惨的画面与他也是寻常,令他吃惊的,是真正看到她身上的伤口,手上的,肩上的,胸前的,后背的,所有人本能应该避开的地方都有,那些伤是怎么形成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就是玉石俱焚而已。
他从如海的林涛里抱起血色满身的她时心里想道,竟是个不要命的丫头!与初见她时的印象竟然是截然不同的。可是真正令他吃惊的事情却远不止这些,他为她疗伤的时候才发现她体内竟然隐着他都解不了的毒。他小心的用力试探,那抹毒宛若活物,宛若游丝,难以扑捉,不去干扰它时竟然安静的蛰伏一丝都不侵扰本体。
难道是蛊?!
他修长的手紧紧的握着一株青翠的细竹,竹子在他手中隐隐作响,良久之后他松开手悠悠的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然后踏步离去。
房间里,应笑歌躺在床上默默的听着窗外鸟声和林涛之音,而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叶饮霜诡谲的笑容。
瑞王在江南有一栋别院,它有一个很别致的名字,叫南漪小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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