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拳掩住唇不满的问道:“你干吗瞪我?”
应笑歌冷笑一声,说道:“这要问皇帝哥哥你想做什么!你莫不是忘了我就是那个偷遍帝都的贼?怎么,你还想让刑部那位百里大人抓我?”
叶伊祁笑了,这个小丫头做贼还这么嚣张,有趣,不愧是他的妹妹!他松开拳,用修长的手托着下巴,笑意纵横的看着她说道:“你真的以为百里明哲查不到你吗?可是他感兴趣的是另一个人,你可知道这个人借了你的名头偷了晋阳公主府的趾麟符,趾麟符不但是骠骑将军送给晋阳公主的定情信物,更是可以调动漠北魏家势力令符,朕很想知道谁对魏家的势力这么有兴趣。”
应笑歌幽幽的叹了口气,眸色清浅像一弯水,但是那样的清浅的水里依然有隐晦的涟漪,她转动着手中杯子,慢慢地说道:“皇帝哥哥就这么肯定不是我偷得?”
叶伊祁眸子里浮现一抹温和的笑意,他说“当然,你对这些东西其实没什么兴趣,你甚至对身为皇帝的朕都没什么兴趣,相比之下你对九叔兴趣似乎不怎么小!”
应笑歌怔住了,月似大的眸子睁得瞠圆,完全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她压着声音冷笑着说道:“皇帝哥哥,你是吃错药了吗?”
叶伊祁眉头一皱,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头,不满的说道:“霜儿,朕是皇帝,你这样讲话可是大不敬。”
应笑歌再次瞪了他一眼后立刻转移话题
“话说回来,皇上,你真的觉得偷这样的令符有意义吗?莫说它只是一个象征性的东西,即便是骠骑将军再生活脱脱的站在魏家,你觉得魏家的人真的会让出实权,听他调令?”
权势、利益,是这世上最浮华的东西,迷乱人的眼眸霍乱人的心灵,它是比这世上最恶毒的毒药还要将人容易沉迷的东西,得不到的渴望得得,得到的害怕失去,它的魅力岂是一个区区的魏衍泽可以抗衡的吗?
魏家的那些长老,那些长久的把持着魏家权利和利益的人会因为一个小小令符就甘愿蛰伏人下,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是如果拿着趾麟符的人是魏言秣呢?如果魏言秣一开始就是在魏家极有权势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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