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描述芭蕉形态,现在才觉得其实春日里纷拥的柳也是这样清脆干净的。
“原因很简单,其中一个是我想知道是谁在假扮叶饮霜,另外一个是有人付钱买你的命。”
“为什么要杀我?”
虽然这一路连续不断的刺杀兼暗杀什么的早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是由别人口中说出这样的话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震撼的。
“当然是不想让你进京面圣,真笨!”
魏言秣白了她一眼,接着玩他的一片“芳心”,看来叶辰渊这只死狐狸是什么都没有告诉这个丫头啊。
“为什么?”
应笑歌小脑袋一歪不满的问道。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魏言秣手指一用力,柳色翻飞:“嗖”的一声径直朝应笑歌飞去,应笑歌脑袋一正,那片绿色顺着一缕轻轻的晃动的发丝滑向身后浅浅的池水。
“你知道不道为什么叶辰渊要你,不!应该说是要平王府的小郡主进京呢?单单只是面圣给皇帝找个老婆的话,需要大老远的跑来江南?”
应笑歌眸子一沉,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幽幽的说道:“平王无嗣?”
魏言秣手指一僵,笑了,幽幽的点了点头,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回答正确,平王和成郡侯把持着江南的大半兵力,叶辰渊之所以选择的是平王府的郡主而不是成君侯的女儿理由就在这里,他不想将来有外戚分权的危险。”
应笑歌抬起食指轻抚着有些干燥的唇,认真听魏言秣讲,不时的点一点头,贫民百姓家还要防着相干和不相干的人谋划自家钱财的事情呢?叶辰渊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但是魏言秣的话里明显还有另一层意思。
“还有呢?”
魏言秣十指交错,优雅又悠闲地倚栏看风景,笑意清浅。
“你知不知道皇帝今年几岁?”
应笑歌走到他身边优雅的伸手拂过头顶的柳条,凉凉的,无限清脆、无边清净。
“不知道。”
魏言秣抚着唇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这个丫头是深山老林里出来的野人吧!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的货色也敢冒充皇亲贵胄?不知道也就算了还要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