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自己院落的大门,肖益民微微捏了捏肩膀,走进去:“福伯,我回来了。”
正大门西侧的一间房间的门突然执拗一声打开,走出一个老者打扮的中年偏老一点的男子,腰间围着一块布样的东西,似乎是围裙样的东西,对着肖益民笑了笑道;“公子回来了,快些去休息吧!饭等下就好了。”
肖益民笑着点点头,在夕阳的映照下,让人觉得有种不真实的美。
顺着留出来的路直直的走进正对着大门的正屋,转弯进了正屋右边的房间,那是他的卧室。换了身简朴的衣衫这才出来,一身普通青色布料制作的服饰,没有任何饰品,布料不太好也不太坏,在这个繁华的京都里,正是属于掉进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
发丝用布条紧紧束住,垂下来披散在双肩上,随风飞扬,端坐在院子里的石台上闭目养神,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很是疲累,可却还是不肯去休息。
福伯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看见肖益民端坐在院子的石台上,愣了愣,走进正屋拿出一个木盒,走到肖益民面前,蹲下。
“公子,让老奴看看你的手腕。”说着就自己动手要去扯肖益民的手臂。
令人惊奇的是,一向最厌恶别人接触的肖益民竟连动都没动,就让动作缓慢的福伯碰到了他的手臂,缓缓的把衣袖往上拉一些,露出包的紧紧的手腕,福伯轻轻的解开包着的纱布,露出被磨损的破皮有些血肉模糊的伤处,肖益民微微皱眉,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轻轻的倒上伤药,又换了一条新的纱布,扎紧,福伯这才站起身来,微微笑道;“该吃饭了,公子。”
“嗯!”肖益民发出一声鼻音,似乎有些痛的说不出话来,缓了一会儿,肖益民这才睁开眼,动了动重新被扎紧的伤处,站起身来往正屋走去。
“砰砰砰!”大门外有人敲门,肖益民顿住脚步,微微皱眉,他一向不好客,也从不在自己家接待谁,一年到头,基本上除了每年刚考完科举的士子的谢师恩那次才有外人登门,基本上是没有谁会来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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