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如楼英,又岂可能安度此生,看着他异于常人的举动,青婴暗自料定,想必楼英因为夺嫡之事,早已性情大变。
果不其然,上一刻还在咒骂的楼英,这一刻突然平静了下來,走到青婴跟前,蹲下了身子,“青婴,爷的画何时才有?父王可是准许的。”
青婴微微一笑,“爷的画自然很快便有,只是,你将我绑着,我又怎么画呢?”顺水推舟,随着他的意思走,青婴表面上微笑着,心中却在隐隐的担心,他会不会又想到别的。
楼英一愣,脸上瞬间阴暗下來,伸手扼住青婴的脖间,“夜青婴,你还在骗我,你当我不知你心中所想?你当我还是从前那个蠢笨的楼英?我才是皇上,我才是,楼澈算什么,帝皇妃之子?真是可笑,这个贱 种,根本就不是父皇的亲子。”
“楼英,你在胡说什么?”青婴心中一急,断然不会相信他的疯言疯语,楼澈怎可能不是先帝的亲子,这绝不可能。
“胡说?帝皇妃之所以被父王打入冷宫,还不是因为父王深知楼澈并不是亲子,不然,又怎么会百般的不待见他。”楼英似乎很得意,叙说着这些,來满足自己的情绪。
青婴根本不信,帝皇妃之死还是一个谜,楼英所说根本不可能是事实,一咬牙,面上一沉,“楼英,楼澈仁慈,放你一条生路,守灵虽苦,可也是让你洗清罪孽的一种,你非但不好好在这,还在这里诋毁他,你可知,你再这样,他便可随时杀了你。”
楼英突然不动了,眼中有着一种近乎于痴迷的光,静静的看着青婴,“青婴,你可知我有多么的喜欢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每当看着你,我就十分的开心,我跟父王提过,他答应我,只要我做了皇位,你便能当我的皇后,可是,你为何喜欢的是楼澈,为何?”楼英拖着铁镣,在屋内來回的走动,显得暴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