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生之见还是请大师赐名为妥。”
芸儿道:“大师,他叫林凤生,您老是施主施主的,听上去生分得紧,您叫他凤生就是了。这口剑乃是爷爷所铸,您老又是他的至交好友,若由大师您来赐名最好不过。”
空源哈哈一笑再三推脱,林凤生和芸儿仍是不依不饶,只得沉吟思索,说道:“如今蒙古南侵,国难将至,但凡有血性之人无不热血沸腾,老衲希望你以此剑上阵杀敌,不求建功立业,只求驱除鞑虏。因此便取名叫血心剑吧。所谓血心,血性之心是也。”
林凤生喜道:“人剑一心,同仇敌忾,多谢大师赐名。”
两人说起战事和国难,大有志同道合之感,又坐在崖边长谈半日,这才携手回寺。
林凤生刚踏进客房门口,便听得小木桶中的冰蟾咯咯叫了两声,芸儿听得叫声也跑过来,笑道:“这两只小东西定是想我们了,这几日一直都在赶路,都没有好好跟他们玩耍了。”
林凤生也道:“是啊!没人逗他们玩耍,他们定是寂寞了。”
木桶中的薤叶芸香已经采摘了有七八日之久,但仍是青翠欲滴,毫无枯萎之态,只是数量越来越少,已被冰蟾吃的差不多了。
芸儿道:“薤叶芸香快被他们吃完了,这可怎么办,它们要是饿死了多可惜啊。”
林凤生用手指拨弄着冰蟾道:“不用担心,空源大师见多识广,我们不妨去请教一下他老人家。”
芸儿道:“那可太好了,我可舍不得冰蟾被饿死。”
两人提了小木桶来到空源的禅房,空源听得冰蟾的叫声难抑惊喜之情,连声催问来历,芸儿便将当日获得冰蟾的情形照实说了。
空源道:“造化造化,这冰蟾我也只听说过,从未得见。你二人竟能将它驯养得如此乖巧,实在是千古奇闻。”
林凤生道:“这冰蟾喜食薤叶芸香的花叶,只是生长之地离此数百里,我们所带的已所剩无多,不知大师可知有什么东西可以替代?”
空源道:“此物虽是解毒疗伤的圣物,但生性却是十分残忍,据说通常都是以各类虫兽的脑髓为食。”
林凤生和芸儿都是啊的一声,芸儿道:“这小东西怎么这么难伺候啊!若养着它不知要残害多少生灵。”
林凤生道:“我以后每天都到集市中找屠夫买猪脑给它们吃就是了,这两只冰蟾如此惹人喜爱,我也舍不得将它活活饿死。”
空源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既是它们天性使然,我们也不必强制其改变。你只需每天将冰蟾放出去,它便会自己觅食。”
芸儿道:“要是他们逃跑了怎么办?”
林凤生笑道:“我有办法,我们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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