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便投身军中以此阻而破之。”
想到破敌有望,不由得精神大振。又读了一篇兵法,烛光渐渐暗了下来,接着房中一片黑暗,原来烛台已经燃尽。林凤生起身推开窗户,万籁俱寂,月白风清,远处偶尔有几声犬吠传来,城内一片安静祥和之象。
寻思道:“看来是段兄弟多虑了,那些部落的人虽然蛮横,但这太和城乃是天子脚下,恩威咫尺,他们想必也不敢造次。这些人听闻国家有难,前来与皇帝商议抗敌大计也是有的。”
打了个哈欠,宽衣解带上床睡了。一夜无事。
次晨梅若雪要回兰溪,林凤生直送到南诏德化碑旁,说道:“表妹,回去代我向姑姑问好。我跟莫老哥再学几天功夫便回来,请她不必挂念。”
梅若雪道:“嗯,你安心练功吧!我娘知道你亲受莫老伯指点一定会很高兴的。”
林凤生笑道:“我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这武功其实是有莫大的效用的,小则健体防身、行侠仗义,大可上阵杀敌、守土安民,我以前实是有些太顽固不化了。”
梅若雪嫣然笑道:“你明白就好啦!你练好武功,文武双全,那不是很好么。你多保重,我可要去了。”
林凤生牵过一匹马来,道:“路上多加小心。你回到兰溪城便将马还给妙家马帮,余下的几匹等我回来之时再行归还。”
梅若雪点点头,默默的跨上马背,轻轻一提缰绳缓步向前行去,每走出几步便要回头看一眼,心中依依不舍。
林凤生目送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石板路的尽头,眼圈微微一红,不觉有些怅然若失,情不自禁的想起乐府诗《孔雀东南飞》中的一句词来:“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而此情此景,却又比孔雀东南飞更为煽情和难舍。他和梅若雪从小青梅竹马,这些日子以来更是形影不离,实已在无形之中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忽听莫衷是的声音在身后道:“凤生兄弟,梅兄家的小丫头呢?她走了么?”
林凤生呆呆的看着石板路的尽头处,头也不回的道:“表妹她已经走了。”
莫衷是道:“这小丫头很讨老哥我喜欢,本想来送她一送,哪知她竟已走了。”伸手拍了拍额头,又道:“昨晚喝多了,睡过了头。这小妮子一走,耳根子突然变得清净了,还真有点儿不大习惯。”
林凤生道:“日后您得空便来大理找我们,自然就能再见到她了。”
莫衷是哈哈笑道:“我交了你们这两个小朋友,大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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