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快去将剩下的三只病猫活捉了!”“先进去将那小子的尸首找出来,待会儿好向大当家的邀功领赏!”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人影如鬼魅般自帐底滑出,紧接着便觉几道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数十名喽啰齐声惨呼接连倒毙。林凤生听得心念电转:“方才他们还大呼要为张结巴等人报仇,如今却又说要拿我的尸首去向他领赏,可见第一座大帐中并无张结巴在内,而且张结巴等人多半不在帐中,他们刻意保护乃是故意诱我前来送死。”
想明了此节身形连晃,径向第三座帐篷中奔去。按理说他既已明了这是贼寇设下的圈套,当速速离开险地才是,却为何反其道而行之做出飞蛾扑火的愚行?原来他心中隐隐有些不甘,继续闯第三座营帐为的便是证明张结巴等人是否果然如此精明,事先遁形于茫茫人流之中。
若是这座营帐中也是空无一人且设有埋伏,那便说明张结巴等人已然无迹可寻,今晚行刺注定是徒劳无功了。
依法施为闯入第三座营帐,只见帐中灯火通明,靠南的虎皮交椅中坐着一人,一身白衣,相貌斯文,笑吟吟的注视着自己。
林凤生细一打量,并不识得其人,心中惊疑不定,暗道:“此人临危不乱,实非泛泛之辈,想来多半便是贼人的军师。如取了他的性命,张结巴等人碌碌无为,便不足为虑。”当下更不多言,挺剑向白衣男子刺去。剑势迅疾无比。
两人相隔约有两丈远近,以林凤生的身法而论,从发难到剑刃及身原只是一瞬间之事。白衣男子微微一惊,随即面带笑意竟不避让,剑尖不偏不倚正中左胸。
林凤生只觉剑尖微微一阻,竟是刺不进去,微微一怔随即明白,想必是张结巴将护身保甲让给了此人。暗道不妙,闪身急退。此人既然这般有恃无恐,帐中必然设下了厉害埋伏。
只听白衣男子笑道:“将军何必急着走,不妨留下来浅谈片刻。”说着左手在座椅的扶手上一按。
林凤生只听得地面上有异动,接着便觉左脚足底一阵剧痛,身法登时一阻。低头一看,才惊觉帐中的地面与前两座营帐中截然不同,前两座帐中皆为泥沙和卵石,此处却是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而地毯上不知何时已多出一片密集的钢针。钢针刺入脚掌直抵骨骼,鲜血直流,钻心疼痛。钢针长约数寸,若非他轻身功夫了得,只怕已然将他脚掌刺穿。
林凤生惊怒交集,挥剑一扫钢针登时被齐齐削断了一片。白衣男子见他手中宝剑如此锋利,也不禁露出一丝惊愕之色。随即笑道:“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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