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鹤给他的消息却是出乎意料之外。
“爷!岑爵是那水上世家岑家的三公子。据调查,三公子三年前因跟岑老爷子一言不合,愤然离家,而岑老爷子明里没说什么,暗中却嘱咐了,当没生过这个儿子!至于是因为什么跟岑老爷子闹翻,属下无从查知,望爷恕罪!”
当时飞鹤的一番话犹言在耳。上官暮云看着岑爵的眸子不尽深了几分。上官暮云的打量不动声色,却也是让岑爵有所察觉的,而转头对上上官暮云的眼睛时,却只见那眼神中一片清明,水波无痕。
“嘿,一方净土?难道你惹上桃花债了?”林晓羽听闻岑爵的话,忍不住调侃他。
“呵呵!郡主,你怎么会在云池的?”岑爵避而不答林晓羽有意无意的问题,而林晓羽也没有揪着不放,本就是开开玩笑的话而已。
“哼!我不问你,你倒好意思问我了?老实交代,你可是这四方赌坊的老板!?”林晓羽忽然揪着岑爵的领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像要吃人一般!
“嗳,嗳,郡主有话好说!我会怕怕~”岑爵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林晓羽,顿时神情上有过片刻的呆愣,只是转瞬间便恢复如昔,开口讨饶。
“羽儿,不可无礼!”上官暮云见状便笑着示意林晓羽放手,岑家三公子,即使岑老爷子私下说不要这个儿子了,但是明面上可没有这么说。既然明面上没说,那自然还是认他这个儿子的。毕竟骨肉相连,岑老爷子再怎么气恼,始终是他的儿子。
其实林晓羽也不是真的想要对岑爵怎么样,见上官暮云打圆场,便顺从的放了手,而后气呼呼的坐在那泛着晶莹之光的琉璃凳上,一双眼睛却是牢牢的盯着岑爵。好似这岑爵欠了她几万两黄金。
“额,四方赌坊的确是我的没错,只是今日之事我倒也没怎么明白,郡主何以要拆了我的赌坊?”岑爵原本来云池只是顺道看看这四方赌坊而已,这么大的一个赌业,他一个人可经营不来,反正决策的是他,而各个地方具体操作的,自然有各个地方的管事进行。
不料今天,刚把这云池赌坊的账目跟管事算清楚,分开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管事居然来告状说有人存心来赌坊闹事,连赌坊养的打手都被修理了。这不,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哼!你还有脸说?我可不知道原来岑老板你为了赚钱,可谓不所不用其极啊?怎么,赢不了就骗,骗不到就抢么?”林晓羽出言讽刺,这岑爵既然是老板,那这赌坊一切的经营自然由他授意,今天居然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郡主,能否把话说明白!何谓骗?何谓抢?”岑爵浓眉紧蹙,一双深沉的眼眸中射出浓浓的不满,好似林晓羽的一番话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哈哈哈,岑老板,你真行!自己做的勾当,居然还来问别人你做了什么!你不觉得自己滑稽可笑么?”林晓羽见岑爵依然是一副装傻充愣的模样,心里不禁对岑爵这个人重新评估起来。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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