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累及多少黎民涂炭?你我殉国事小,丧权辱国事大啊。”
众人听他这样说,也觉有理,一时陷入沉默,低头思量,苦无对策。
杨教贞见此,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目光被他吸引,庄芳普连忙问道:“上差可有退敌良策?”
杨教贞昂首说道:“瓦剌贼虏,不过是蒙元余孽,蕞尔小邦,如果敢犯我天威,自当迎头痛击,御敌于国门之外。怎可避其锋芒,龟缩示弱,任其掳掠,岂不有失我天朝体面!”
曹苏连忙拱手说道:“木大人有所不知,那瓦剌铁骑着实厉害,当年我数十万大军对阵也先的数万贼虏,最后我军依然是一败涂地,导致先皇被掳。我们千万不可轻敌,盲目出战,否则一旦瓦解,后果不堪设想,还望上差三思啊!”
这时,慕容雪忽然“啪!”地一拍桌案,怒道:“朝廷养兵千ri,用在一时,你等食国家俸禄,当报君恩。有我锦衣卫在此督战,哪个敢再言退缩,定斩不饶!”
众官被她厉颜震慑,慌忙跪倒一片:“下官不敢,一切全由上差主持,我等自当听从号令,奋勇杀敌,决不敢后退半步!”
慕容雪口气放缓,说:“都起来吧,刚才诸位大人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但是,要知道,贼骑迅捷,骠掠成xing,一旦我退守孤城,示弱于敌,贼酋稍有谋略,也不会顿兵坚城,旷ri消耗,倘若他们绕城而过,直扑长安,到那时,国门洞开,朝野震恐,我们将被迫出战,击敌侧后,这样更容易中敌狡计,倘若野战被围,我们将如何处置?”
众官诚惶诚恐,不敢再言。
庄芳普怯声说:“目前形势危急,即使朝廷发兵救援,也非旬ri可至。我们战亦不可,守亦不可,到底该如何破敌,还请上差指教。”
慕容雪说:“北虏狡黠,历来欺软怕硬,我们一旦示弱,将会助长其嚣张气焰,即便最后将其击退,但它在我境内四出掳掠,满载而归,尝到了甜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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