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醉趴在门外,伸着脖子往里看,却看见了一幕令她惊惧的画面。
白发苍苍的老头摔在地上,正被一名健壮男子用皮鞭狠狠抽打着!
那老头的嘴被堵上了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此时正痛苦地在地上抱头翻滚着,连求饶都已然没了力气。
与蓬莱山所有弟子一样,他同样身着了蓬莱道袍,却洗得十分旧白,那衣料仿佛再一撮,便会破出一个洞来。
那老头不正是那位住在穆承隔间的何爷爷么?
织醉一口疾气上心头,小脚丫子朝门上一蹬,那门轰一声响,却没有如她预料一般潇洒地给踢开。
是里面的人把门给反锁了。
“谁?”
一声禁戒威吓,虽不大声,她却听得十分清晰。
这声音,自她第一次来到蓬莱山时,便已记住了。
杜涉。
曾经还是记名弟子的时候,这杜涉便自视甚高,十分狂傲。变着法的欺压众记名弟子,就算是平日不与人来往的穆承,也时常遭他羞辱。
她第一次在万枯迷阵撞见穆承,便是杜涉将其封印在一棵枯树中的。
她早已看不惯杜涉的行为,只是几次都被穆承拦了下来。如今被她撞见他做出这般丧尽天德之事,又岂容他再猖狂。
“杜涉,还不乖乖开门!”
里面抽着鞭子的人,立马变了脸色,上前开门。
当他打开门时,织醉见到他眼中含着凶光,竟毫不遮掩。
“杜涉,见到师叔,竟是这般无礼么?”
杜涉依旧满眼凶光,却想起她此时的身份之尊贵,不得不拱手低头。
织醉一脸恶心嫌弃状,小手猛地推开正欲行礼的他,直径进了偏殿内。
从地上扶起衰弱的何老,只见何老摇了摇头,示意织醉不要追究。织醉却皱眉,走到杜涉面前,摊开一只手道:“杜涉,交出你的鞭子。”
杜涉哪是那愚笨之人,他自然知道织醉这是在抓他鞭打何老的证据了。
“不瞒师叔,此鞭乃师尊亲赐神物,却是生性极阳,您这等修为!”杜涉鄙夷一笑:“怕是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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