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她们美好的名字,来称呼那些同样美好的山峰:望霞、登龙、朝云、松峦、圣泉、集仙、净坛、聚鹤、上升、起云、翠屏。”
“百姓们还在神女峰后,建了一座神女祠来供奉她。在人间的争斗战乱之中,神女祠历经沧桑、几度衰败,但只要战乱稍一平复,当地百姓总是自发地又来重修祠庙……”
“咳咳!”织醉见他越说越偏离主题,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他:“你叫什么名字?”
“回师叔,弟子观沧海,人送虚号沧海客。”
织醉一脸黑线,果真不愧叫了这个名字,言之甚多,犹如沧海之水,滔滔延绵不绝,甚有波涛漫顶之势。
“简单一点,可以称呼就好。”织醉小小脑袋作一副头痛装,摆手:“沧海,你可知,大师兄所去为何?”
“这……弟子便不得而知了。”
“你先下去吧!”织醉手背上因为小滚的张示主权,而被抓出了几条深浅不一的青痕。“顺便把我这只小鸟找个笼子,它最近身上长了些虱子,皮痒痒的,一直苦于没有地儿蹭。”
“是,师叔!”
小滚一脸哀怨地看着织醉幸灾乐祸的模样,终于体会了一次“有苦不能言,有冤无处诉”的痛心。
被观沧海毫不客气地拽着小翅膀离开碧云间时,小滚决定不再看织醉那张看似无害实则公害的小脸。
在嬉笑之中目送走了小滚后,织醉便靠在檀木鹅颈椅上,把头扬到椅靠外,懒洋洋地垂着小脑袋。
她把下颌抵在小手臂上,看着冉冉袅袅的紫烟在碧云间的雅间内飘散开,她思索了一阵,嘴里喃喃道:“巫峡。”
巫峡,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呢?
神女瑶姬又会是怎样的模样呢?
观沧海的话语,如一个巨大的漩涡,散发着令人好奇的未知感,吸附着灵魂一点一点深入。
她靠在碧云间外水绿纱缦隔开的鹅颈椅,这种椅子乃是用香檀木制成,有安神助眠之功效。
雅间内紫铜雕镂的香炉里升起的袅袅紫烟也透过纱缦,一丝丝被织醉吸入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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