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月有余的调养,织醉的身体已经大为好转,韩湘子却依然有些放心不下,他总感觉他的小徒弟有些地方和以前不太相同了。
他去看她,她总是眯着眼睡着,她以为他不知晓,可他是洞察毫末的仙人,怎连沉睡和装睡的气息的差异也感知不到呢,他常常坐在织醉床榻边上为她诊脉,后又凝坐上半个时辰,见她不起身,也就离开了。
千百年,本就极少言语的韩湘子原早已习惯无人搅扰的清净,可不知为何,这半月以来,竟是不太习惯小徒弟不在身边吵吵闹闹。过于清净的人一旦不知觉地受了那份吵闹和温情,却比一般的人更加不习惯孤寂清冷。只是韩湘子不是一般的人罢了,他原本就是无情无欲的仙人,甚至没有任何感觉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哪会害怕什么孤寂冷清。
织醉等到他离开后,却会更加长久地发起呆来,望着那扇师父轻轻合上的门,久久不肯转眼。
“师父,醉儿该如何是好?”
“什么如何是好,你吃了药好便是好了。”那顽皮少年叶笙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推门而入,随口就接过话来。
织醉的脸色瞬间羞赧,害怕被人发现她的心思,只得骂骂咧咧遮掩过去,“臭小子,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懂不懂礼义廉耻!”
“哟,吕姑娘这般懂得礼义廉耻,何不教教不才在下?”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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