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离的她远远的。
何净溪本來想探看她脚下的伤痕,但似是顾忌身份,抬起的手生生搁在了空中,停顿了一会又收了回來,他站了起來,又退后了两步。
“皇后请移至主帐,微臣去请军医为皇后诊治。”
他抱着拳,书生义气,是少有的儒雅气质,根本不像一个将军,反而更像是一个谋士。
回头,是慢慢的白色营帐,更像是一个个白色土包堆成的坟墓,这些年轻的生命,一经战争,就会变成一具具白皑皑的尸骨。
逐月想起了她中学读过一句最悲哀的诗句,失神的念了出來: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逐月不喜欢感时伤今,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么多,她自己是孤儿,却还是眼见那么多人会变成孤儿。
何净溪的心里是复杂的,他从小的梦想就是建功立业,他从小练武,为的就是能有一天驰骋沙场,鲜衣怒马,轰轰烈烈的干一番事业,在他的眼里,在所有位及高位的人,无不是踩着白骨。与别人不同的是,他可以和逐月一样感怀,他是那么的讨厌战争,因为他的父亲是死于战乱,可是他又是那么喜欢战争,因为只有战争才有可能成就他,或许,人本來就是矛盾的。
“小月!”
逐月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她寻着声音看过去,意料之外的看到千烨灿烂的笑容,像太阳一样温柔的笑容,刚刚舒展开來。是那么迷人。
何净溪识趣的走开了,留下他们两人,刚才逐月恍恍惚惚之间已经出了营帐,到了附近的一片树林,深秋时节,落英缤纷,黄色的树叶簌簌的下落,林中,是风姿卓越的绝美人儿,相对惊疑。
“小月,你怎么出來了?”
目及脚裸,千烨脸色逐渐阴沉,沉默了一会儿不见逐月说话,走至逐月的身旁,抱起逐月半靠着身旁的树坐了下來,端疑着逐月满是淤血的脚心,闪烁的眼眸里尽是心疼,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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