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里,只剩下老人、付韧还有逐月站着。
逐月紧咬着下唇,默默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裳,合着手上的发簪一同捧在手里。
付韧起先不可思议的看着逐月,本打算阻止,而后看到逐月歉疚的表情他选择了沉默。
逐月恭敬的弯着腰,把它们递到老人的面前。
她抬眉看向老人身后的人那群陷入悲伤自责的人们,说道:“这是本宫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你们把城门打开,皇上现正在城外,他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
他们似乎在权衡什么,凑在一起细细碎碎的讨论些什么。最后刚才分配的人站了出來,他身后的人表情坚毅,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后义无反顾的表情。
“这城门不能开,这是西凉国和月逸国的关键地带,我们都是草莽,要是因为我们的失误让月逸国陷入危境,那我们岂不成了千古罪人,除非你能拿出物件,证明你是月逸国的皇后,否则就是离开这里我们都不会答应的。”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一声一声敲进逐月的心里,他的臣民对他如此忠厚,饱受痛苦,而他做的都是些什么,如果逐月调查的沒错,他这几年做的最多的就是招兵买马养军蓄锐,只为了一统天下的野心。他当初夺位是承诺的结束战乱盛世繁华原來都是假的。
“这是月逸国皇宫中禁卫军才有的令牌。”
付韧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向主要点点头,示意她不要着急。
人群中出來一个断了一只腿的年轻小伙,乌七八黑的脸已经看不出容貌,他走到付韧的面前仔细的辨认了一番,像人群点了点头。
逐月看到人群里散开的笑颜的时候,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开城门。”
随着一声令下,城门打开,逐月让付韧留在城中安抚百姓自己疾步向营地走去。
她径直走向千烨的营帐,沒有通报,也不需要通报,她气喘吁吁的闯进千烨的帐篷里,一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
千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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