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年了,这是绿竹第一次看见王爷的微笑。可他的笑只因为眼前的女子,绿竹黯然的低下眼眸。
“该你了。”千烨岔开话题。
“噢,你不要催我啊!总要让我想想吧。看来我这个棋圣真真遇到敌手了。”
逸汐温柔似水的眼眸就这样一直看着逐月紧蹙的眉头,也不催她。
逸汐收回了手,拿了一枚白色的棋子。他似乎只适合白色。很纯净。逐月选棋子的时候坚持要他用白色的棋子,她的心里不想让他沾染一切污浊的东西。
“好,就这里了。”逐月拿起棋子,放在中心位置。
逸汐看了一下棋盘,说:“我输了。”
“输了?输什么输,这还没下完呢?胜负还未见分晓,怎么就认输了,不行,我可不要你让我,咱们可是靠真本事赢人的。”
逸汐又温柔的一笑,笑的让人觉的很苍凉。
“我从一开始就输了,这棋没必要再下去了。”
“皇上驾到。”
听到这叫声,逐月硬生生憋回还要讲的话。
千烨穿着一袭黄色的衣袍走了进来,说实话,逐月觉得这人像是天生就适合是当皇上的料,这黄色的衣服特别衬他。
“还真淡定啊!还有心思下棋,昨日儿还说信不过朕的,今儿怎么对朕那么有信心。”
逐月能说,她可从来没有寄希望在他的身上。不过看他这个样子,莫非,她当真没有危险了?
“西凉国不捉我回去了?它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还是,你捉到了凶手?这凶手是谁啊?什么时候捉到的,也不告诉我,还卖关子,害我白担心那么久!”
逸汐边收盘中的棋子边平静的说:“凶手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说服西凉国便可,哥,你把云诗交给西凉国了?”
“嗯。“
心里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云诗就像他们妹妹一样,从小就喜欢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七岁那一年,他们几乎一整年都躺在床上,而云诗每日都会来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