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不会发生。
温暖的日光照在逐月的脸上,很是刺眼,逐月揉揉稀松的眼眸,刚想起身,发现正躺在千烨的怀中,在桃花树下,难怪阳光如此明媚。
“你回來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一醒來就恶语相向,并上恶狠狠的面容让千烨都要误以为真,要不是看她珍藏的画卷,现在他肯定如她所愿了。
“以前的种种,朕都可以不追究。”
甚至不在乎你在西凉国的种种。
“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
他所求的并不多,她也应了好多次,确是两人都不曾真正的信过。
微微撇开头,不想再继续心痛。
千烨板过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唇齿间摩擦缠绵,竟是无比的深情,像是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逐月的一只手扯着他的手维持平衡,一只手拉达在地,再也无心缠绵,随意敷衍的别开头,目光落在无能为力的手臂上。
“真不是有意的。”
他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目光躲闪,提起她那只废了的手,捂在心窝里,那手冰凉凉的,沒有了血脉沒有了温度,也再也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温暖。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
逐月眼睛一斜,索性当做无视,她很心疼自己的手,因为他,她彻彻底底的称谓一个残疾人。
千烨凝视她愤恨的表情,脸上的伤痕时刻提醒着那一次她的逃离,他不在意那伤痕,只是逐月的心里却像是十分在意,她的手经常依在脸颊上,摩搓这那道疤痕,像是要被它抹掉。
他一直想要知道在西凉国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去找慕容欢吗?为什么会突然毁容,不是传言慕容欢对她百般宠爱吗?这里面到底是有几真几假。
“你的脸?”
他的手顺势附上她的脸颊,如玉的脸颊柔滑似一匹上好的绸缎,细腻润滑,只是当触及拿到伤疤的时候,就像一道沟壑。
他的眉头一皱,逐月以为他是嫌弃,忙用小掌遮掩住半边脸。